當然冷的糖蒸酥酪好不好吃,徐紓言已經記不清了。
……
飯後,下人將所有東西撤走。
徐紓言胃口不佳只吃了一點點。
外面已經很黑很黑了,又冷得很。徐紓言不想讓喬昭走,他就牽著喬昭的手,不說話也不鬆手。
喬昭捏了捏徐紓言的掌心,笑道:「掌印不想讓我走?」
徐紓言那雙含著秋水似的眸子,就這樣水靈靈的看著喬昭,然後輕輕搖搖頭。
喬昭哪裡受得了這樣,她傾身上去吻了吻徐紓言的眼睫,坦誠道:「我也不想走。」
「那你別走,外面太黑了。」徐紓言輕聲道,他拉著喬昭去床榻,「你今晚就留下來,我想你留下來。」
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兩人擁抱在一起,徐紓言靠在喬昭懷裡,一下一下的親她的唇,都是輕輕的觸碰,帶著愛意,純情極了。
喬昭微微笑著,任徐紓言跟蜻蜓點水似的親她,她攬著徐紓言纖細的腰,輕輕摩挲。
春。宵苦短,帳幔里的喘。息和低。吟,許久才停歇。愛意在空氣中慢慢流淌,讓人甘願與有情人沉溺在歡愉中。
……
第二日,天還沒亮,喬昭就起了。她今天是絕對不能遲的,因為正月初一的國宴,喬昭要隨著喬愈年一起出席。
徐紓言一離開喬昭的懷裡,就迷濛的醒來,他輕輕拉住喬昭系衣帶的手,問道:「現在就要走了嗎?」
喬昭摸了摸他的手,又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額頭,道:「今日要早點回去,上午要去宮裡。正月初一的國宴,掌印也要去的吧?」
徐紓言微微點頭,他作為北齊的司禮監掌印,皇帝宴請朝臣,他自然是要跟在皇帝身邊的。
喬昭溫聲道:「那我們到時候國宴上還能見面。」
「可是不能跟你說太多話,也不能親你,抱你。他們都會發現的。」徐紓言聲音低低的,有些啞。
「他們」自然指的是國宴上的那些臣子,個個都是在官場裡沉浮的人精,敏銳得很。
喬昭心又軟了,她總是為徐紓言心軟。一句話,一個表情,一滴眼淚,就能讓喬昭為此而妥協。
「宴席只是一小會兒,我們以後的時間還很多。」喬昭哄著徐紓言,摸摸他的臉。
她總喜歡跟徐紓言說,他們的以後的時間還很長。但是若是細細的問以後具體的事,喬昭就會啞口無言。
純粹就是哄徐紓言開心的。
徐紓言又是何等聰慧,他能不懂?但是現在的徐紓言只是順著喬昭的話,依賴性的用臉頰蹭蹭喬昭的掌心。
畢竟「以後」這兩個字,雖然縹緲,但總是讓人聽著開心的。
喬昭收拾起來很迅速,三兩下就將衣服穿好。這個時候她摸到懷裡的絲線,拿出一看,才發現是昨晚的討的龍鬚。
「掌印將手伸出來。」喬昭捏著龍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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