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是徐紓言的身邊人,對他的情緒感知最為明顯。徐淮可能遲鈍一些,但是徐霽是能明顯看出徐紓言眉眼中的焦急之色。
如果很多時候徐紓言是沉穩的,不露聲色的。那麼現在的他,似乎等不了太久,迫切的想要結束這一切。
至於結束什麼,徐霽並不太清晰。
哦,若還要說掌印有什麼不對勁。
那可能就是和喬都尉的關係吧,不過他們從出發汀州以後,就已經有些漸行漸遠,只是現在完全沒有了交流而已。
好像也沒什麼好讓人驚訝的。
……
徐紓言從喬昭身邊經過,他雙目直視前方。沈山給他行禮,他也不理睬,徑直走過。
「關門。」徐紓言沉聲道,斂著眼睫,沒什麼情緒。
「是,是的。」徐淮才回神,忙將車門關上。
關閉的車門,隔絕了所有的視線。
徐淮望著另一邊的徐霽,眼眸中有明顯的疑問。
「咋啦,這是?」徐淮一邊小聲的問,一邊示意徐霽看向一邊的喬昭。
喬昭安靜的騎在馬上,到是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
徐淮對男女之事,實在有些遲鈍。他對喬昭的印象還停留在,中京的時候,喬昭從掌印房裡出來。
他接受得有些艱難,當然留下的印象也十分深刻。
所以又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掌印什麼時候和喬昭掰了?!
徐霽沒看過去,他對著徐淮搖搖頭,示意他少打聽。
一行人浩浩蕩蕩,開始往汀州城外而去。汀州的春天來的格外晚,現在正月都已經過了,汀州還是白雪皚皚。
若是在中京,這個時候風雪已經有了消融的跡象。再過段時間,中京城外的桃花樹都快要出花骨朵了。
等他們晃晃悠悠的過了半個時辰,才到達汀州的為災民修的避難所。
章台歲下了馬車,臉上神情有些不滿,道:「怎麼將位置修得這樣偏,過來都要花許多時間。這樣的話,豈不是有些不方便?」
「這位置平坦寬闊,旁邊還有一條溪流方便取水。平日裡這路是不難走的,只是現在暴雪將路堵住了,所以花的時間才多些。」沈山忙向章台歲解釋道。
章台歲點了點頭,然後左右簡單的巡視了一遍。
「為什麼不直接在城裡施粥布道,這麼遠始終是不方便的。」章台歲依然對這個距離問題耿耿於懷,覺得有些不合理。
沈山答覆道:「很多災民沒了房子,在城裡救濟,騰不出那麼多住的地方。再加上難民一多起來,難免會有人鬧事,不利於城裡的治安。」
章台歲沒話說了。沈山確實是一個能言善辯之人,無論什麼問題,他都能圓回來,還讓你覺得十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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