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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現在渾身是血,頭耷拉著。整個人被綁在刑架上,腳尖堪堪著地,髮絲凌亂,糊在他的臉上。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沈山艱難的抬眼,眼皮青紫,只能勉強睜開眼睛。

「鑰匙,密室的鑰匙。」徐紓言又道。

沈山知道,徐紓言這樣說,想必是已經找到了他的密室。沈山疲憊的低下頭,緊閉雙眼,不願意說話。

「我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也不知道」沈山氣若遊絲道。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真是一條衷心的狗。」徐紓言輕聲一笑,地牢里的燭火顫顫巍巍,讓徐紓言看起來邪惡猶如鬼魅一般。

「把人帶上來。」徐紓言吩咐道。

身後的徐淮立即走了出去。沈山仍然抗拒回答,身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匯集成一小灘暗紅色的血。

地牢寂靜沉悶,黑黢黢的,陰冷潮濕。這次徐紓言沒動手,他全程坐著,似乎是嫌髒。

「你放開我——救命!!」

小孩的聲音稚嫩,高聲的時候會顯得有些尖銳。

沈山一下子就抬起頭來,看向從外面被押進來的孩子。沈山神色一凜,劇烈掙扎著,但是刑架仍然紋絲不動。沈山惡狠狠的盯著徐紓言,大聲道:

「你幹什麼?!快放了我的兒子!!」

牢獄裡迴蕩著小孩的哭叫聲,很吵。徐紓言眉頭微皺,不耐煩道:

「把他嘴堵住,聒噪。」

徐淮從懷裡拿出手帕將小孩的嘴堵住,昏暗的地牢里只能聽見小孩的嗚咽聲。

「徐紓言,你要殺要刮都可以!!但是孩子是無辜的,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沈山嘶聲力竭,看向自己的兒子,雙眼赤紅。

「他是沈大人的小兒子吧?」

徐紓言站起身,走到沈山身邊。白皙的手指將沈山的下巴抬起,兩人目光對視,沈山眼中滔天的恨意,甚至要將徐紓言生吞活剝。

徐紓言輕勾唇角,帶著諷刺,道:「沈大人的孩子是無辜的,那些災民的子女難道不是無辜的?」

「沈大人的孩子冬天綾羅錦緞,那些災民的孩子可只有破布禦寒。沈山!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無辜的呢?他的吃穿用度,可全是從別人身上剝削下來的。」

徐紓言將沈山的下巴嫌惡似的丟開,皺著眉,似乎噁心壞了。徐霽連忙上前,將乾淨的手帕遞給他。徐紓言垂著眼眸,安靜擦手,

小孩還在掙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得沈山心都快痛掉了。

其實徐紓言也沒將小孩咋樣,就只用繩子綁了他的手,又將他嘴堵住。但是年紀小,膽子也小,就被嚇哭了。

沈山一直不交代,就是等著翻身。這裡是遼西,不是中京。沈山和何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何兀知道他被抓了,何家主肯定會有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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