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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隨著歲月的磋磨,已經在無盡的長河中死去。那些盛氣凌人,那些心高氣傲,那些驕縱單純已然消失殆盡。

周承鈺已不再是周承鈺,她變得沉默,變得麻木。

她老了,她的心氣已經沒了。

二十一年還是太久,時間是最殘忍的,它連滔天的恨意都能沖刷得一乾二淨。

或許從恨意消失的那一刻,周承鈺就已經死了。

所以那個無字牌位,不為祭奠別人,只為祭奠往昔的自己。

她不再似從前那般瘋狂,她現在只覺得,傀儡有了意識,就換個傀儡。

如此往復,枯燥無味。

……

徐紓言能聽見有人在說話,但是他的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根本沒辦法回答話。他整個人蜷縮著瑟瑟發抖,他冷得牙齒都在不斷打顫。

周承鈺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道:「去給他餵顆救心丸。哀家話還沒問完,可別死在這兒了,真是晦氣。」

「是。」

侍衛強硬的將徐紓言的嘴掰開,將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徐紓言的口中。見徐紓言要吐,又合上他的嘴,強制讓他吞了下去。

這救心丸藥性十分的烈,徐紓言才剛咽下去,就覺得有一團火,沿著身體往下走。方才還冷得打顫,現在卻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

徐紓言蒼白的臉立刻泛上嫣紅,腦子也變得清醒很多。

但是這救心丸雖好,但是對於身體過於虛弱的人來說,卻是毒藥。身體虛,需要溫和的調養,最忌大補,這就是所謂的虛不受補。

現在徐紓言咽下這顆救心丸,無異於在透支他的生命,燃燒他的精血,來換得片刻的清醒。

他有了力氣,竟然能顫巍巍的起身。只是動作緩慢,仿佛隨時都會骨頭散架。

周承鈺見他起身,也沒讓人去扶著他,就這樣看著徐紓言艱難的站起來。

周承鈺見他如此倔強,輕笑一聲,道:「你還是真是和你父親一樣,固執又不懂變通。」

徐紓言緩緩站直,才慢慢的舒了口氣。他看向周承鈺,沒有說話。

徐紓言的眉眼,和他的父親確實像,尤其是那一雙清冷的眼睛。但是相比於他父親寧死不屈的性格,徐紓言就要隱忍很多。

周承鈺沒有見過徐紓言的父親,但卻聽過他的名字。

徐紓言的父親本明叫徐祈時,是當年的狀元,後來進了戶部。

他為人溫和,作風清正。他是真正的寒門貴子,是靠自己的能力讀上來的。

徐祈時有能力,但是性格卻比較的固執,守著那些三綱五常,不懂變通。因此剛進入官場的他,頗為不適應,摔了些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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