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楊：「很好，從偷東西，變成搶東西了，你搶了錢準備幹嘛？」

小偷：「準備去快活快活！」

「哐！」

驚堂木一拍，

「放肆！陛下已經下旨取締青樓，你找誰去快活。」

小偷被方楊凶了一會，不服氣的嘟囔：「那青樓是取締了，可是那些暗窯子你們這些當官的可不知道在哪？現在沒有了青樓，暗窯子裡面的姑娘都快忙死了。」

方楊難得遇見這麼配合的人犯：「來告訴我哪裡有暗窯子。」

小偷也配合的過分：「就是朱雀大街後面那條街道的巷子裡，幾乎每個巷子裡都有，還是大虎哥帶我去的，他是那裡的常客。」

「大虎哥又是誰？」

「是我家那片的頭頭，聽說大虎哥還殺過人，殺完人之後，直接把人扔進河裡，衙門裡的這群廢物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

「還有我大虎哥上面還有個大哥，那個大哥才是真的人物，不僅有空的時候喬裝打扮去搶劫進京的富戶，還跟大越的商人有來往，掙得銀子是大把大把的。」

「還有……」

方楊忍不住按了按額頭，有些無語，

偷竊、搶劫、殺人、再加上一個通敵，小小一個案子的牽扯怎麼這麼多。

【這哪來的大傻子啊，本來就一個盜竊，現在自已把什麼都倒出來了嗎，順便把暗窯子掀了，還把他大哥，他大哥的大哥全都供出來了。】

【誰認識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下面的小偷還在滔滔不絕的說，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已在公堂上，甚至說的口渴了，乾脆站起來，從桌子上拿過方楊的茶杯直接喝。

方楊：確診了，確實是個二傻子。

等到這個小偷說完了之後，雷新城已經安排人去抓人了。這個小偷原路返回，繼續蹲大牢。

結果這個小偷被衙役拉著還不服氣的說：「不是說小偷打幾板子就行了嘛？怎麼還要坐牢，我不要坐牢，牢里沒有肉！」

方楊皮笑肉不笑的說：「等著，一會就有肉了，炒肉、扁肉都有。」

「下一個！」

……

第409章 雷壽的努力方向

等大家離開京兆府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腳底下發飄，眼睛發直。

一看就是被摧殘的不輕，包括許瑾瑜。

這一個個案子不大，甚至審問的難度也大不到哪裡去，可是就是繁瑣。

繁瑣的想讓人跳腳。

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已的行為是犯法的，站在公堂上理直氣壯的，就算是告訴他，他的行為是犯法的，他也能理直氣壯的說，不可能，你肯定是騙我的，以前怎麼樣，怎麼樣……

尤其是許瑾瑜被摧殘的最慘，她雖然沒有坐在堂上判案，但是每一個案子她都要看一看有沒有隱情，人都走出京兆府，她還在掰著手指頭算。

【表兄妹的第二代的第二代算不算直系親屬呢，她們能不能成親，皇帝也真是的，應該出一個親屬關係表，這讓人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