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方才身上明明那樣燙,哪裡像是冷到的模樣?
她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將裹在身上的被子展開,分出一半兒來給他,伸出手指在兩人中間劃線,以線為界,明令禁止他夜裡再偷偷越界。
魏襄側頭看著橫在兩人之間的「線」,無聲地彎了彎唇角。
折騰大半宿兩人都好不容易睡下,等到翌日清晨,玉嬋如往昔般一早醒來,迷迷糊糊間察覺到渾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好似擁著一隻巨大的火爐。
她舒舒服服地扭了扭身子,準備翻個身繼續睡,面頰卻好似貼著一堵牆,手腳也好似被人縛住,動彈不得。
她心中詫異,微微用力再次扭了扭,好似……好似踢到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他悶哼一聲,低沉喑啞的嗓音自頭頂處傳來。
「這是要謀殺親夫呢。別動!乖,再睡一會兒。」
玉嬋大驚失色,猛然驚醒,手腳並用掙脫他的懷抱,騰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目圓睜,花容失色地怒視著他道:「你……你……你怎麼過來了?」
魏襄揉揉眼,一臉無奈地伸出左手食指點了點被玉嬋壓在身下的那條「線」。
「昨夜好似……是娘子先……」
「咳咳!」
鄒夫人的聲音自門外傳來,玉嬋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魏襄眨眨眼,濃密的眼睫輕輕拂過她的手背。
玉嬋紅著臉,慌亂地抽回手,手指抵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翻身下床,打開門見鄒夫人一臉侷促的模樣,問道:「娘,怎麼了?」
鄒夫人狀似無意地往屋內瞥了一眼,搖搖頭:「沒事兒,我來就是想提醒你今兒個你二叔公一家要啟程回京了,大家親戚一場,總是要去送一送。」
玉嬋點頭:「我收拾收拾就去。」
鄒家二房一家在京中也算是家大業大,這回打著避暑的名頭回鄉向大房一家興師問罪,原是想要將《金藥典》收入囊中,未曾料到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金藥典》沒弄到手,盛夏也過去了,是時候該回京了。
鄒茂業的視線從大房母女幾個身上一掃而過,笑得一臉和藹,最後將視線落在了大房的贅婿魏襄身上。
憑著老爺子多年待人接物的經驗,他對魏襄的來曆始終存著幾分疑慮,多番試探豈料這小子太過滑頭,從始至終也未能露出什麼馬腳。
不過此行也不算是全然沒有收穫,等回到京城,他們惠安堂大可借著這鄒家贅婿同瓊林書院郭山長的關係,投石問路,說不準還能同更多的權貴搭上關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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