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丈夫和三個女兒的,輪到女婿時,卻發現女婿最近總是早出晚歸,鮮少有碰面的時候。
鄒夫人拿不準尺寸,於是尋女兒想要套女婿的舊衣照著做,卻聽玉嬋道:「娘,近來夜裡落了霜,涼得很。您就別再熬夜做針線了,他的衣裳我抽空做便好。」
鄒夫人掩唇笑了笑,近來這小兩口那個黏糊勁兒,想來過不久就能聽到好消息了,想起女婿最近回來得晚,又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你回頭勸勸少陵,若是書院的事兒太多,夜裡索性就住在鎮上別回來了,省得日日頂著霜風兩頭跑。」
玉嬋心知他在書院只不過是頂著個教書先生的名頭,實際上忙些什麼她也不知,卻也不想叫母親擔心,只一口應承下來。
這夜玉嬋聽著窗外呼嘯的北風,捧著笸籮盤腿坐在床上做了會兒針線,做著做著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不知不覺伏在枕上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睜開眼一瞧,那高高大大的身影正貓著腰立在床前解衣袍,除靴履。
她靜靜看著他一層一層褪下厚厚的冬衣,露出只穿著一件單薄中衣的精壯軀體,而後又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揚,垂下頭在她的頰邊輕輕啄吻了一下,轉身進了帘子後。
玉嬋睜開眼,聽著帘子後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輕手輕腳走過去,見他正往後伸著兩條胳膊想要擦洗後背,卻又笨手笨腳不得章法。
她忍不住掩唇輕笑兩聲,上前從他身後奪過巾帕。
「我幫你!」
魏襄此時正精赤著上身,下頭也只穿了條單薄的褻褲,見她過來了,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看,嗯,好在這些日子沒少活動筋骨,應當……應當不會叫她失望。
可惜寒冬臘月的,饒是屋子裡放了炭盆,也凍得人有些縮手縮腳,玉嬋也無暇欣賞他傲人的身姿,在熱水裡擰了巾帕,仔仔細細為他擦洗,擦完後背將帕子丟給他,先一步縮回了被窩裡。
留下魏小公子捏著帕子立在那水盆前是上不上下不下,無奈搖搖頭,速速收拾妥當,打著赤膊鑽進了自家娘子暖烘烘、香噴噴的被窩。
一開始,玉嬋嫌他身上太冷,將他推得遠遠的,不肯叫他摟著。
可年輕男人的身子饒是在外頭凍得再涼,只要埋進被窩裡捂上一陣,不消多時便變得如火爐一般。
這下不消魏襄動手,小娘子自發地鑽進了他火熱的胸膛。
魏襄一手摟著她纖細綿軟的腰肢,將方才被人半途丟下的火氣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玉嬋方才打了個盹兒,這會兒精神頭尚好,經他這雙手這樣一撩撥,難耐地輕哼了兩聲,忍不住張嘴在他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魏襄輕嘶一聲,垂下頭盯著落在肩頭的牙印,手指剝開她的衣襟,露出大片渾圓雪白的肩頭。
他雙眼一紅,垂下頭,以牙還牙,咬了上去。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一種類似於幼犬濕漉漉的舌尖拂過掌心時的舔吮。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肩頭一直蔓延到胸口,及至全身。
她在他懷中蜷縮著身子,有些不堪承受,貝齒咬唇,纖白手指無力地推搡著他的肩膀。
「要做便做,這樣半吊子磨人算什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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