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還想再說些什麼。
孔嬤嬤輕咳一聲,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們一眼。
蘇映柳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嬤嬤,您別聽她在這裡信口雌黃。誰不知她二人關係最是要好,相互包庇也未可知。」
孔嬤嬤不悅皺眉,回頭看了眼尚嬤嬤。
尚嬤嬤緊抿著唇不言語,此事說來其實可大可小。
不過有一點那小醫女說得不錯,若是有人蓄意栽贓嫁禍,那便是心術不正。
她們二人奉旨替陛下規範這群小醫女的言行舉止,是斷不能容忍有這樣的人將來為禍宮中的。
尚嬤嬤抿抿唇,微微側頭對身側眾人道:「那就查,此事不查清楚老婦自會到御前請陛下治老婦瀆職之罪,屆時諸位便誰都不用入宮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玉嬋將目光打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姚扶風身上。
她站在門外那群看熱鬧的醫女身後,面色有些發白,剛對上玉嬋的目光便有些不自在地垂下頭匆匆轉身走了。
接下來,兩位嬤嬤先後將蘇、江二人叫到跟前請她們再次詳細說明事情的經過,並命人將她們關押到不同的房間,叫她們靜思己過,直到事情查清楚為止。
接著除了外出未歸的鄭月舒外,剩下的二十七名醫女全都被叫到兩位嬤嬤跟前進行了前後兩輪一對一的審問。
晚些時候鄭月舒歸來,見寢舍內唯玉嬋獨自一人坐在燈下愁眉不展,就問她怎麼回事。
玉嬋將白日發生之事一五一十道來,鄭月舒聽罷拍案而起。
「豈有此理?定是那個蘇映柳在栽贓誣陷,我這就去找她算帳……」
玉嬋微微搖頭:「看今日那情形,蘇映柳倒似真認定是采萍做的,很有可能她也是被人蒙在鼓裡當槍使,始作俑者……或許另有其人。」
鄭月舒皺著眉思索了片刻,隨即撫掌道:「那便是那個姚扶風和她身後那群小人背地裡搗的鬼。除了她們,我真想不出還有誰瞧咱們不順眼了。」
玉嬋無奈嘆氣:「可咱們沒有證據。」
鄭月舒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證據證據,到底要上哪兒去尋這個證據?」
玉嬋皺眉沉思了片刻,忽然騰地站了起來。
「咱們沒有她們陷害采萍的證據,她們同樣也沒有采萍偷簪子的證據,咱們急,她們只會比咱們更急。」
鄭月舒眨眨眼,一臉茫然地看向她。
玉嬋耐心同她解釋:「今日尚嬤嬤可是當眾放出話來,說是此事不查清便到聖上面前請罪,請求取消半月後的入宮選拔,到時候誰都不用入宮了。」
鄭月舒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撫掌笑道:「對啊,那個姚扶風那麼急著入宮攀高枝,必定是比咱們更急的,這人只要一急,必定會自亂陣腳。走……咱們現在就過去。」
說著一把拉起玉嬋的胳膊往外走,玉嬋問:「去哪兒?」
鄭月舒抬手指了指姚扶風那間寢舍的方向,對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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