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呢,在看見她出現的那一刻便整個人如遭雷擊,腦子裡轟地炸現昨夜那旖旎的一幕幕,整個人從頭到腳紅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見她竟似沒事人一般一如既往上前糾纏,慌忙四顧,見學生們都走遠了,這才長舒一口氣避嫌地揮開她的手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請郡主自重。」
鄭月舒見他依舊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孔,也見怪不怪,只噘著小嘴輕哼道:「都是七八百年的舊相識了,泓郎怎麼還這么小氣?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跟誰沒摸過似的。」
她今日才剛跟人吵了架也沒多少心思同他糾纏,言罷朝他意味深長地眨眨眼,拎著東西揚長而去。
魏泓眼角一抽,等到人都快消失在眼前了才提了袍擺急匆匆追了上去。
鄭月舒在前頭大步流星地走,魏泓在後頭吭哧吭哧地追。
「誒,留步。在下還有事要同郡主商議。」
鄭月舒悄悄拿眼角風斜了他一眼,扛著包袱繼續加快腳步往前走,心裡忍不住犯嘀咕。
「他追我做什麼?定是要叫我往後外別來尋他了。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魏泓眼睜睜看著那抹纖裊的小身影越走越遠,一咬牙,一跺腳,恨聲道:「昨夜的事,郡主就不打算給我個說法?」
鄭月舒聞言終於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一臉錯愕地看向探花郎那張因為跑動而浮現微微紅暈的俊顏。
魏泓疾步上前整了整略微有些歪斜的梁冠,胸口起伏著道:「昨夜之事,郡主可有什麼要說的?」
鄭月舒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他:「昨夜……之事?」
魏泓面色唰地一下再次漲紅,見她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一向自詡好脾氣的探花郎微微有些動怒了。
她到底還是不是女子,到底知不知道何為禮義廉恥?
怎麼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今日見到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老陳模樣。
鄭月舒其實真的很冤枉,昨夜大概還是她生平頭一回醉得那樣狠。
今日酒醒只記得昨夜同玉嬋在房頂上飲酒,三巡酒過,兩個人都有些微醺了,開始吐露自己埋藏心底的秘密。
她只記得玉嬋對她說過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進壽康宮,所以今日她酒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位太后娘娘求情,可惜未能叫她得償所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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