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見了這兩個衣著清涼的美艷舞姬,任她們如何極盡媚態,將渾身衣裳剝得**,卻提不起興趣,腦中時不時浮現那女子一雙含了淚的驚恐美目,便越發覺得眼前人艷俗……
最終掀了桌上酒菜,將兩人嚇得面色煞白,抖抖索索含著淚珠兒離去。
如此折騰了一宿,雞飛狗跳度過一夜。
翌日,那王保見主人依舊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心知自家主人這心結都在那個小醫女身上,一拍腦袋想起自己那日在南街口遇到的賣花女那楚楚可憐之態,與那小醫女粗粗一看倒有幾分相似,於是大著膽子向主人提議出去尋些樂子。
那袁旺祖一聽果然來了興致,立刻叫人套了車出去。
主僕兩個到了南街口,使了幾個錢向那小乞兒一打聽,果然打聽到那賣花的祖孫二人下落。
原來那賣花女姓李名喚四兒,年初時家鄉遭遇雪災,同家人北上討生活,途中幾經輾轉,一家八口最終只剩下她祖孫二人。
她二人到京城後好不容易尋了城南土地廟旁的一座無人居住的危房做落腳處,日日到街上賣花討生活。
這日,祖孫兩人依舊一早起身去城郊花圃挑了兩大筐時令花卉,走了十里地進城,依舊挑了鮮花去人多的集市口叫賣。
那袁旺祖坐在馬車上遠遠瞧見那一老一小,老的那個破衣爛衫,瘦骨嶙峋,佝僂著身軀,實在不足為懼。
小的那個不過十四五的年紀,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荊釵布裙卻難掩那出落得初見風致的少女身段,更兼有一張花骨朵兒一般的白嫩臉龐,遠遠看過去果然與那小醫女有幾分眉目相似。
登時便覺內心鼓譟,勢在必得,轉頭對王保囑咐了兩句。
王保立刻會意,上前給了那賣花的祖孫一錠銀子,叫他們立刻將花送去自家城東的別院。
那祖孫兩個得了銀子都欣喜不已,以為遇著好心的富戶善心大發,祖孫倆有了這筆錢正好可在寒冬來臨前添置幾件新衣了。
那賣花的老漢心疼小孫女天不亮便跟著自己在外頭奔波,又聽聞那城東的別院離他們賣花的這處很有一段距離,便囑咐小孫女先回家等著,自己擔了花去城東。
小丫頭也懂事,擔憂祖父腿腳不好,路上跌了跤起不來,執意要跟去幫忙。
那李阿翁卻摸著腹對她道:「好孩子,咱們一早起來腹中還不曾進過一粒米,實在有些餓了。你先放心家去燒火做飯,我送完東西便回。」
四兒便點點頭,與祖父在南街口分別,獨自挎著籃子家去了。
如此,那主僕二人都覺正中下懷。
王保只隨意打發了個人帶了那李阿翁一路繞了遠路兜圈子,袁旺祖則悄悄跟在那四兒身後一路尾隨她返回家中。
小姑娘一隻腳才剛踏入房門,便見身後閃出一道人影,還來不及驚叫出聲,便被人撲倒在地。
小姑娘本就生得羸弱,哪裡是個大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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