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那種人。」
齊友蘭忍著氣,「你得明白,喜歡的人並不見得適合一起生活。結婚之後,你跟孟蕾過得雞飛狗跳,已經成了笑話。不管男人女人,沒有穩定的家庭生活,很難取得事業上的成功。」
「要不是她,我連婚都不結。」蘇衡直言不諱,「您是婚姻失敗的典型,別給我添亂。」
齊友蘭險些落淚,「我才知道,你是真恨上我了。」
「談不上,不過,從您給我找了這份所謂的好工作,逼著我上班起,我已經沒辦法尊重您。」
「那是多少人爭破頭的鐵飯碗……」
「太虛榮了。」
齊友蘭語氣加重,「不管怎樣,你好歹給明嬌和你自己一個機會。」
「原來您這麼大方,有沒有跟我爸說過這種話?有沒有做過這種事?」蘇衡星眸微微眯起,眼神是對陌生人般的審視。
「這是你該對我說的話!?」齊友蘭氣結。
「這已經是我最禮貌的說法。」蘇衡放下重話,「您可以摻和我的婚姻,前提是不怕老三出事。」
齊友蘭面色煞白,「你敢再動蘇辰一下,我跟你玩兒命!」
「那就別管我任何事。」蘇衡磨了磨牙,「您再瞎張羅,我弄死老三。」
「我等著!」
蘇衡一挑眉,眼中閃爍著冰冷的芒,「很好。」
齊友蘭好一陣心驚肉跳,等到回神時,蘇衡早已離開。
她不記得有多少年了,蘇衡沒喊過蘇辰「三哥」,下黑手揍他三哥的次數倒不少。
上一次是五年前,也不知道蘇辰在外面做了什麼事,蘇衡返回家裡,把蘇辰打得在病床上躺了三個多月。
她眼睜睜地瞧著最疼愛的兒子被打得滿臉的血、滿身的傷,真快氣瘋了,要報警把蘇衡抓起來。
攔著她的人不是蘇衡,反而是受害者蘇辰。
那時,蘇衡睨著她,說:「真可笑,也真可憐。」
她在小兒子眼裡,是個可笑又可憐的人。
事後她把自己的全部積蓄拿給蘇辰,讓他去外地做生意,繼而對蘇衡說,再不會管他任何事,權當沒他這個兒子。
蘇衡說求之不得。
賭氣的話說來容易,可蘇衡畢竟是她生下來的孩子,更是她最優秀的兒子,根本做不到不聞不問。
她費盡心力給他安排好現在的工作,在他看來,只是她的控制欲作祟。
去年他和孟蕾結婚,找蘇伯海要的戶口本,她知情時,已經是領證兩天後。
她說孟蕾休想跟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蘇衡說那很好,喝喜酒那天您不出席是最好,也別通知老三,我不請下三濫喝酒。
把她氣得躺了兩天,水米未進。
老三犯事的原由是團伙敲詐勒索,起因是年輕人有過節、意氣用事,涉案金額和造成的後果並不嚴重,而且在裡面待了十八個月,已經付出代價。
這卻成了蘇衡全盤否定蘇辰的癥結。
就算蘇衡冷心冷肺到那地步,她在他婚後,還是強迫自己做了改變,大事小情地給予幫襯,忍著膈應一次次見孟蕾,為他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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