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管什麼樣子,葉鼎之都很喜歡。
不自在的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帕子,葉鼎之通紅著一張臉,不敢看著對方。
「馨悅,我自已來就好了。」
少年的害羞,讓對面的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清靈悅耳的聲音,越發增添了對方的羞澀。
「對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等到了天啟,就不用風餐露宿了。」
葉鼎之有些心疼,馨悅陪著他一路走來,明明嬌弱卻從不叫苦。
這般懂事聽話,如何能不讓他動容。
更何況愛是常覺虧欠,葉鼎之總覺得都是自已的不好,才讓對方沒有過上好日子。
「好啊,那我們就一邊騎馬一邊聊聊天吧,這些日子我還沒有多了解你呢。」
一張白紙的馨悅,對於這個世界是恐懼的,雖然相信葉鼎之,但她畏畏縮縮的從來不主動。
但是如今恢復記憶的馨悅,卻一下子看出了少年身份的不妥之處。
畢竟蕭若風的命運她都能看得出來,葉鼎之身上的氣運和走向,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二人共乘一匹馬,葉鼎之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自已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
他可以打著對馨悅好的旗號,將一切都隱瞞起來,訴說著表象。
可在面對愛人那雙澄澈的眼眸時,葉鼎之猶豫了一下,主動說了所有一切的真實。
包括他的叛軍之子身份,也包括葉家的冤屈,說了他想要報仇,也說了他現在目前的困境。
馨悅是一個聰慧的解語花,來到這個世界的他,更多的是顯現出超強的能力,卻從未用智慧解決過什麼。
但是此時此刻,聽葉鼎之訴說著眼前的一切,馨悅卻第一次展示出了自已的鋒芒。
「鼎之哥哥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了,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便不會按照你想法中的那樣去做。」
不打算吐露天機,但可以旁敲側擊。
葉鼎之一向戀愛腦,聽到心愛之人這麼說也顧不得對方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子。
只是認真尊重的聽取對方的意見,好像根本不在意對方是不是玩笑。
馨悅靠在他的懷裡,騎在馬上靜靜的訴說著。
「其實關於葉家的案子,就像是人身體的咳嗽症狀。
你咳嗽了,不是嗓子疼,也不是喘不上氣,這只是外因,只是表象。
真正的根結,在於你身體內的虛弱,或受風寒或受傳染。
所以青王只是表象,真正的根結是誰,鼎之哥哥,你猜不出來嗎?」
葉鼎之勒著韁繩的手微微一緊,他叫停了馬匹,認真的望著眼前的姑娘,目光中滿是悲切。
「你的意思是,兇手是那個至高無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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