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又往窗外看了眼,太陽高懸於東方,沒有出現所謂的西方升起。
難不成是間歇性地抽風?
時琛目光追隨著時硯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語。
時至今日,他仍未知道那天時硯莫名反常的原由。
不過,那都不重要啦。
總之,順利得到畫室鑰匙,時琛滿意了,他微笑著繼續回答梵雲謠的問題:「那個醫生,是你姑姑的女兒的侄兒的叔叔的弟弟,嚴格算起來,可是你遠房親戚,你說巧不巧哈哈哈哈。」
這一看就是在胡扯的話,聽得梵雲謠滿頭黑線:「你們不是去看病嗎?怎麼還把人家醫生的底細都給摸得清清楚楚?」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時琛手指插入發間,把腦袋兩側的頭髮往後一順,擺出一副自覺逼格滿滿的造型,一臉高深莫測地說,「像我們這種有身份的人呢,時刻都會面臨各種意想不到的危機,」
「為了安全著想,自然得把接觸的每個人都調查得清清楚楚,否則,一旦出了些微差池,全世界都要跟著抖一抖……。」
梵雲謠看著嘴裡「叭叭叭」說個不停的時琛,伸手擋在嘴邊,默默湊近時硯,小聲問:「你哥一直都這麼……」
她想了想措辭,繼續道,「中二麼?」
時硯「吧唧吧唧」地嚼完嘴裡的葡萄乾:「習慣就好。」
瞧這架勢,沒有十幾二十分鐘怕不會結束了。
梵雲謠想了想,從挎包里拿出一袋瓜子。
考慮到時硯牙齒還沒好,吃不得這種偏硬的堅果類零食,就沒分給他。
她撕開袋子,抓了一小把攥在手裡,一邊磕一邊把口子朝向對面像根柱子一樣杵著,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板著張臉,神情嚴肅的西裝男:「你要嗎?」
皮特助對外時刻保持著助理的素養,他矜持地拒絕:「謝謝,不用了。」
時琛還在繼續他的演講:「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就不僅僅屬於我一個人。我所做的每一個決策,每一個……」
他的對面,時硯和梵雲謠,一人嚼著葡萄乾,一人磕著瓜子,像吃瓜群眾一般,欣賞著時琛的表演,時不時還湊在一塊兒小聲嘀咕討論。
皮特助:「……」
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兄弟見面,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番奇奇怪怪的走向,簡直跟看猴戲現場一模一樣啊喂?
還有,四周面對頻頻投來的目光,為什麼你們能如此坦然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一刻,皮特助深刻體會到,同為助理的老友陳諾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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