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石頭見幫不上忙,就先將東西帶回去。焦紅杏醒了,屋裡夫妻倆談到那個流掉的孩子,不免覺得惋惜,俱是紅著眼睛。
等盧石頭進屋之後,夫妻倆都默契的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盧家姐弟倆都隨了盧大富,頭腦簡單,有時候對於情緒和事情不太敏感,進屋之後沒發現氣氛不對,興致勃勃給他們看阿雪買的饅頭。
「又白又大!還有這些小鹹菜,好像放了麻油,聞著就香。」
盧大富打了他腦袋一下:「你阿姐做的最好吃。」
盧石頭捂著腦袋,委屈的撇嘴:「我也沒說阿姐做的不好吃啊,我就說這個饅頭大而已。」
經過盧石頭這麼一鬧騰,悲傷的氛圍被驅散。
「你阿姐呢?」焦紅杏背靠在床頭,臉色慘白,聲音虛弱道:「她是不是自己在熬藥?大富,你去瞧瞧,讓阿雪歇息。」
盧家雖然不富裕,但對兩個孩子向來捨得花錢,對於他們來說是嬌養。盧大富立刻稱是,去將阿雪替了過來,他們娘幾個先用了飯,給盧大富留了一口。
臨睡前焦紅杏喝了一碗湯藥,阿雪侍候她睡下才回房間。
她和盧石頭一人一張床,疲倦之下也沉沉睡去。
客棧里的光亮熄滅,衙署後宅縣令府邸依舊燈火通明。
松石悄悄打了一個哈欠,謝臨安沒有要睡的意思,站在書桌後練字。
他們郎君總會對重複的事情感到厭煩,除了寫字。每當心情煩躁時,就會提筆揮墨,寫完後心情就會平靜下來。
明明和趙郎君吃酒時心情還算不錯的,怎麼現在不太對?
難道是他趕車回來過程中,主子遇見了什麼人或者什麼事?
難道……是碰見盧娘子了?不能這麼巧吧。
……
昨日喝了燒刀子,本來以為只是宿醉一夜罷了,沒想到第二日起來頭疼欲裂。
趙友成捂著腦袋哀嚎,過了會有丫鬟敲門進來,端了一碗醒酒湯。
「趙世子,這是廚房剛煮好的。」丫鬟名喚水秀,能跟著謝臨安出來自然樣貌不俗氣質過人,若不是穿著丫鬟衣服,走在路上恐怕都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娘子。
趙友成風流慣了,摸了一把水秀的小手,水秀笑盈盈也不躲,還往趙友成的床邊湊。
「行了,放著吧。」趙友成收回手,覺得沒什麼意思。
水秀眼裡閃過失望。
她從小就被撥到謝臨安的院子裡,憑藉樣貌出眾,她知道自己是給謝臨安準備醒事兒的,可哪裡想到謝臨安都二十了,還不曾召喚過他們。
記得幾年前,也有膽子大的想要爬床,直接被謝臨安扔出來,第二天就被發賣了。自那之後,侯府里的丫鬟老實不少。
這趟出京,侯夫人照舊點了兩個漂亮的,什麼意思不言而喻。可謝臨安根本不給機會,貼身侍候的活都由松石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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