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個人渣,被袁向紅吹成朵花,跟班們也附和,他們倒都是真情實意的。
「二力這樣的同志才是咱們隊伍需要的好同志。」
「全家貧農,爸爸還是烈士,比這還好的出身不多了。二力同志確實優秀。」
「向紅姐費了這麼多心思,就怕被某個不識好歹的人當成驢肝肺。」
這幾個跟班屬於革命把自己腦子革殘了的可憐人,謝茉不與他們計較,側耳細聽幾句他們的失智言論,謝茉忍不住低頭憋笑。
袁向紅怕不是跟他們呆的時間長了,便認為所有人都那般好糊弄吧,張開革命的大旗,扯幾句口號,她便不敢反駁也不敢反抗,乖乖接受她安排?
袁向紅不會這麼天真吧?
袁向紅見謝茉垂頭不回答,以為謝茉正因自己介紹二力這樣沒文化又粗魯的泥腿子羞憤憋氣,阻塞的胸口總算能呼吸了,她懶洋洋地扯了扯唇,自以為又給謝茉一刀:「你不會真對白江河念念不忘吧?」
她對白江河只有占有欲,沒有男女之情,因為謝茉跟他走得近,她才去想方設法把他從謝茉手裡搶過來。沒搶到手時,還有幾分興趣,得到後只覺索然無味,甚至看到白江河那副窩窩囊囊的樣子就生厭。
哪知道,抬起臉的謝茉不見半絲受辱的憤恨,聽了她這麼冒犯的質問,神情也不帶鬱憤,反而一臉輕鬆。謝茉稀鬆平常說:「嗐,流言你也信?」
頓了頓,她又說:「其實你跟二力同志更合適,你們思想同步,工作合拍,經常同進同出,最關鍵的是你對他非常了解,也非常欣賞,只是可惜了,你英年早婚。」
袁向紅瞠目,一雙眼瞪成銅鈴:「你別胡說八道,我們清清白白!」
謝茉一點不氣虛地說:「這可不是我胡說,我前兩天偶然間聽了一耳朵,本來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的,流言嘛有幾句能當真,隨便聽聽就行,不過看你這麼在意,我也就不瞞你了。」
在面對存在分歧的問題時,不要試圖去說服對方,只要找一個無解的問題把對方繞進去就行了。
袁向紅見謝茉一臉問心無愧的神色,遲疑地問:「說我?說我什麼?」
「那我可真說了。」謝茉露出個難為情的笑,果斷把毛線團踢給對方,「他們說你和年輕男同志勾勾搭搭,經常兩人關起門來獨處。他們都罵你結婚了都不檢點,搞破鞋,嘲笑白江河的帽子變了色,做了活王八還不敢吭聲。」
袁向紅一聽肺都氣炸了:「胡扯!放屁!我和二力清清白白的!這是嚴重的污衊!」
幾個跟班卻面面相覷,神情逐漸微妙起來。
自從二力同志加入他們的隊伍,袁向紅的確經常找他避開人交談,有一回還被人撞見了,當時倆人在一處空屋子里,袁向紅正朝二力腦袋湊,不過袁向紅解釋她是在交代二力秘密任務。
那時大家都相信袁向紅的解釋,更不會去懷疑兩人的關係,現在被謝茉這麼一說,登時都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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