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誠一把抄起謝茉,兩人交疊著砸進床里。
不給謝茉出聲的機會, 滾燙炙熱的吻便覆蓋而下, 慢慢地去掉所有累贅, 真正水乳交融。
一陣急風驟浪後, 衛明誠驀地停下動作, 貼著謝茉的耳根,低低說:「現在的我們, 像不像那件衣服。」
嗓音喑啞,仿佛被大火炙烤過, 只餘干巴巴的顆粒,磨人耳朵。
謝茉擠出一絲氣力思考,半晌反應過來衛明誠再說什麼。
我中有你。
你中有我。
謝茉伸臂勾住衛明誠脖頸,側臉輕輕親了親他耳尖。
衛明誠渾身肌肉一僵,繼而動作更兇狠起來,像要顛碎她,把她融進骨血。
謝茉大腦里起了大霧,眸光漸漸渙散。
她根本沒法思考,不知深處何地,不知身在何年。她緊緊摟住衛明誠,像一朵漂浮在溫泉里的白花,一邊沉溺一邊卻想逃離……
***
第二天,謝茉看著鏡子裡堪比三月春暉的面龐,卻悔恨得要死。
她放了一頭惡狼出閘。
感情以往衛明誠都克制著呢。
她渾身因為過度疲勞而叫囂抗議,昨夜汗濕的床單剛被她扯下來泡進盆里,等罪魁禍首回家搓洗。
反正她是不會沾手的。
男歡女愛,本為常事,益事,樂事,但若無窮無盡便會貽害無窮。
比如現在的她。
昨晚折騰到半夜,當時骨頭架子就散了,現在又餓又乏又酸軟,這會兒已近晌午,她才剛從床上爬起來。
什麼外出溜達,什麼看書聽風,全都泡湯了。
謝茉恨不得把那朵小白花拆了,誰知卻沒找到,必是被衛明誠穿走了。
好在不用自己做早飯,把肉包當成衛明誠,露出尖尖的牙,惡狠狠咬下一口。
實際上,明明是她更像這包子。
可惡!
另一邊衛明誠也在吃飯。
今兒中午,幾個幹部湊在一起在小食堂叫了六個菜,邊吃邊溝通接下來的訓練計劃。
衛明誠把外套脫了,搭在椅背上。
陳鋼就問他:「訓練傷著脖子了,還是睡覺落枕了,今兒怎麼老去摸後脖頸子?」
衛明誠舉筷子的手一頓,即刻若無其事般說:「落枕了。」
「枕頭太軟了?用小麥稈就不錯,我睡了這麼多年都沒問題。」陳鋼又笑他,「你小子,以前什麼艱苦惡劣的環境沒睡過,結婚了還嬌氣起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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