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半身,被s級alpha用高強度的信息素威壓過之後,直到今日,都站不起來,身下掛著的尿袋,流淌著腥騷的黃色液體。
「嗚……啊……噶……」
巴勒一看到祁泠就用力掙扎,祁泠揮手,原本壓制他的侍從鬆開了手。
他一路跪趴到祁泠的腳邊,不住的磕頭求饒。
誰也沒想到,在祁泠虛弱的隨著池瑜到達烏蘭巴的那個夜晚,他被強制注射了不明液體而腺體灼燒難耐的那個晚上,他就著手處決了巴勒。
權力傾軋、各種力量本就處在微妙的制衡和虎視眈眈之中。
他只需要稍稍挑動權力天平的其中一方,甚至都不需要他真正的出手,事情就會像著他期待的方向走去。
對於他來說,將一個看似不可撼動的高官處決下馬,很輕易。
只是他之前,總是提不起興趣去做這些事。
他慢慢走近巴勒,步子慢條斯理,質地上等的皮鞋落在巴勒眼前,在他膽顫心驚的注視下,準確的踩上了他的手指。
清冷依舊的面容,連眼中的情緒都是寡淡的,但皮鞋下的那根手指,卻發出了瘮人的脆響聲。
巴勒發出了一連串的刺耳的尖叫。
「巴勒,為什麼要用母親來觸犯我呢,」他微微蹲下身,「我本可以忍受,但你偏偏如此。」
「還試圖挑唆……」,他微一頓,「池瑜」在他唇齒間打了一個轉,才輕輕吐出。
「百密一疏,卻沒想到她根本不是父親那種人。」
他緩緩起身,挪開腳,不去看那骨骼扭曲、骨頭幾近碎成渣滓的手。
隨手從侍從腰間抽出手槍,指腹摩挲冰涼的槍身,漫不經心的抬眸一瞬,子彈已經飛出,正中巴勒的眉心。
鮮血激飛,槍口發燙,他鬆了手,手槍掉進迅速流淌開來的血中。
垂在褲縫的手指,指尖緩緩往下滴著血……
管家連忙遞上潔淨的手帕,深深低下頭,似是對這樣的場景有所預兆,並不驚訝。
只是面對這樣的少爺,他卻不敢抬頭。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感覺到手中一輕,手帕被拿走。
隨後,他聽到一聲略帶譏諷的輕嗤,「我不過也是他那樣的人,畢竟……身體裡流著他一半的血。」
窗外的景色飛掠而過,霓虹燈連成一串,將整個世界變得光怪陸離。
手帕被祁泠捏住,他斂著眸,細緻的擦拭著每一根指縫。
右手的肌膚已經開始發紅,但他手上的動靜仍舊沒有停止。
淡淡的血腥味,仍舊縈繞在鼻尖。
他開始有些想念池瑜信息素的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標記後的戒斷反應……
他有些疲憊的向後靠著,低燒仍舊在持續,身體也不舒服,讓他坐立皆有些難受。
視線朝窗外掠過,本是隨意一瞥,卻突然定焦,旋即他啟唇,「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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