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當初,一刀一刀將他那該死的丈夫的肉剮掉一樣。
血活生生的放了三天,人才咽氣。
他該去給自己的女兒陪葬。
淺琥珀色的眼眸牢牢的鎖在池瑜已經因醉酒而發紅的面頰上,視線一寸一寸往下移。
倘若目光可以化為實質,池瑜恐怕是已經感受到了貓科動物帶著倒刺的舌頭舔過的又疼又癢的感覺。
「池瑜,我的孩子,我的女兒……」
……
池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刺眼的燈光大亮,讓她一下子都適應不過來。
恍恍惚惚間,察覺到溫熱濕潤的東西一遍遍擦拭過她的額頭,她下意識去碰,卻是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腕。
金屬質地的袖口卡在手心,有些涼。
「醒了?你喝醉了,池瑜,現在暈不暈?」
池瑜想要起身,樊樂暉看出來了,雙手托在她的後背,將她扶起來。
「你現在是易感期。」
看似詢問,實則樊樂暉已經確定,「好孩子,易感期可不能在外面亂跑……」
他微一停頓,又道,「不過老師這裡沒問題。」
池瑜的確是有些暈,易感期醉酒,讓她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天旋地轉的,她只能撐住身體,才不至於往後躺。
她聽到樊樂暉問她,「你的omega嗎?他就任由你這麼難受嗎?」
樊樂暉語氣加重,已經是不滿意的模樣。
「老師,我醉酒後沒做什麼吧?」
池瑜有氣無力,還是擔心自己出些亂七八糟的洋相。
樊樂暉細細想了一下,「你乖的很,自己趴在餐桌上就睡著了,我擔心你睡的不舒服,再者說,那個姿勢,你容易吐,就讓你先進了臥室。」
他解釋的很清楚,前因後果都說得很明白。
「麻煩老師了。」
「池瑜,我拿你當女兒看待,我為自己的孩子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樊樂暉已經完全進入到池瑜母親的身份上,適應良好。
「不過……你一直在喊兩個字,祁泠……醉了之後一直再喊,我給你擦臉上的汗的時候,也一直再喊……」
「祁泠……祁泠……」樊樂暉又重複念了幾聲這個名字。
最開始,只能從池瑜嘴裡聽到個音兒,並不知道是哪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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