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高嶺之花就是要這種愛答不理的架勢,才更讓人上頭。
但今日一反常態的,她發出的郵件,竟然收到了祁泠的回應。
儘管只是一個獨字「可」,仍舊讓夏可琳興奮的半夜睡不著覺。
前夜下了一場大雪,鵝毛般鋪滿了整個藍寶石般的湖面,剔透的冰面被鑿出個空洞,露出裡面活蹦亂跳的幾尾金紅錦鯉。
倒成了這蕭索冬季,難得的鮮活與活氣。
今日祁泠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大衣,內搭白色的高領毛衣,只露出一小截纖細修長的脖頸。
夏可琳的目光數次流連在這裡,想到後頸處那個美妙的,飽含著大量信息素速的地方,就覺喉嚨乾咳,犬齒發癢。
祁泠並不理會她這已經算得上露骨的目光,他側身坐在亭子上,長腿交疊,手指捻起一捧魚食,灑在水面,引得鯉魚群竄而爭。
在漫雪壓枝椏的景色中,他眉眼沉沉,看上去心不在焉。
目光沒有焦點的旁落,反倒是在尋找某個大概率不會出現在這處湖心亭的身影。
但因著,知曉那人就在宮中,他總是又存著一絲,萬一可以碰到的希冀。
直到夏可琳找話題為博美人一笑,找來找去,找到了池瑜身上,原本憊懶坐著的祁泠,才終於抬起薄白的眼皮,用那雙漆黑的眼眸看了過來。
這一眼,夏可琳像是受到了鼓舞,正襟危坐,說得更加起勁。
「最近新認回來的那個,比我還要大上一個月,一朝山雞變鳳凰!」
「那些老傢伙們,還一個個貼上去巴結她,一口一個皇長女的叫著。」
「真是瞎了眼了,」夏可琳狠狠淬了一口,見祁泠的目光越來越冷,她以為是自己動作舉止粗俗,惹美人不快,下意識攏了攏自己一大早起床特意做好的頭髮。
「母皇將她放在溫確那邊,明擺著,就是不會給她繼承大統的機會。」
「溫確是誰啊,那可是外族餘孽,留下他們兄弟兩個,是為了顯示皇恩浩蕩,帝國的寬容與仁慈。」
被滅的邊陲小國,為了防止其死灰復燃,特意將其的兩位皇子捕過來,以聯姻之名,行質子之事。
終於聽到有用的消息,祁泠捻了捻手中的魚食,接過隨侍熱過的濕巾子擦淨了手。
白皙瑩潤的手,在冬日日頭的照耀下,散發著暖玉一般的光澤,勾的人心痒痒。
夏可琳是個色膽包天的,這樣想著,竟然還真要上手去摸。
「祁泠,你冷不冷啊,我看都凍紅了。要不我給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祁泠全然已經冷下來的臉,夏可琳原本朝向祁泠伸出的手又默默收回。
那雙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光中已經暗含危險的警告。
「夏可琳,適可而止。」
說到底,在某種程度上,祁泠的聲望與地位,是要比她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女要高上不少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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