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瀝把她放到大理石檯面上,梁宛嘶了一聲,又像個樹獺賴上他。
「好冰……」
周瀝托起她被冰了一下的臀部,溫暖的唇貼到她耳朵邊,耳鬢廝磨。
「玩我有意思嗎?」
不是生氣的語氣, 更像是調/情, 聽得梁宛酥酥麻麻的。他倒是不客氣, 把純棉的阻礙往邊上一挑, 揉了下,就先探了兩旨。梁宛悶哼一聲, 雙臂撐在他肩頭,短髮從臉上垂下來遮住她和周瀝的臉龐。她很快就有了反應,一點也不像冬天的乾澀。
「當然有。」她講話斷斷續續的,「逗你這樣的人最有意思。」
「我是什麼樣的人?」
「一臉正經的人。」
周瀝笑了笑。
半晌他道:「幫我把眼鏡摘下來。」
梁宛依言剛抬起雙臂,他使壞勾了勾旨尖往裡,引得她瞬間失去力氣又抱住他。
「……你這樣我怎麼摘?先別動。」
「好,我不動。」
梁宛狐疑地抬起手,嗯,他確實停手了。只是她才把眼鏡放到洗手台上,失去阻隔的他就晈了上來,故意剮蹭著尖端,力度掌握得很好,一點不疼,只讓她有迷失在泡影里的感覺。很快她就感知不到大理石的冰冷,因為溫暖已經整個貼她而來。花灑沖刷走髮絲上沾染的菸草味,洗髮水的茉莉香取而代之。他已經很過分了,卻還說「我可不可以再過分點?」也不等梁宛回答,就把她整個人扳轉過來換了個方向,力度更深,酒意全消散。
「還正經嗎?」周瀝問。
「……一點也不。」
只有臉正經。
她甚至懷疑他還藏了點「真面目」,等日後一點點顯露出來。
梁宛漸漸開始理解周瀝的那句話。
愛和性是不能分開的。
對他來說,對她來說。
只有都存在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快樂。
在挪威的時候,她的體驗很好,但因為那時候她帶有別的目的性,也因為她和他是初次見面,縱使他再耐心,再循序漸進,她在過程中始終帶著緊張。
百分百信任一個人很難,心無旁騖地享受也難。
體會過一次,就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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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宛發現公開有男朋友之後,除了有躲不過的八卦外,其餘時候還挺好用。拒絕飯局、相親,通通都可以用「要約會」這個理由,簡直是萬能。
陳知淵找她的頻次也驟降,只有偶爾來分享工作的事。
剛結婚不久的大學同學在朋友圈公布了懷孕的訊息,他們一年前就領了結婚證,前不久才補辦的婚禮,因此不算是奉子成婚。評論里全是共友的道喜聲,包括在婚禮上被梁宛撞破的那個男人。
梁宛點了個贊。
轉眼就是元旦,微信里充斥著群發的祝福語,梁宛頭疼地一條一條回復,趁著元旦假期繼續在家翻箱倒櫃尋找相冊。
還是沒找到。
不過她找到了當初簽訂的租房合同,也許是閒得無聊,她又翻閱了一遍合同,最後目光停留在房東的名字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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