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宥氣急敗壞:【我用舔?我用舔?我用舔?我跟她那是惺惺相惜!是果哥跟燈姐之間的伯牙善古琴鐘子期善聽!】
程遂沒再搭理他,熄了屏,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恰好林沚寧說完電影的事,他就這麼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生病的,流浪狗。」程遂直起身,走過去,整個人往沙發上,側身,單手撐著沙發的椅背,偏頭看著眼前詞鈍意虛的女孩:「哪兒呢林沚寧。看狗看到我這兒來了?」
身邊的位置陷下去一塊,謊言被揭穿了,林沚寧覺得耳朵在燒。
已經到了穿外套的季節了,但屋裡還是那麼熱。林沚寧不自在地掃了屋子一圈,發現屋裡拉著窗簾,就客廳上方懸著一盞橙黃色的吊燈,這吊燈估計有些年歲了,看的久後,時不時地還會出現暗影。
她分散注意力,儘量把自己無法平復的躁動從這一方室內扔出去。
意念穿透牆壁,遊走在走廊上。
她記得來的時候,有一顆樹冠稠密無患子樹在走廊上橫生,琥珀色的葉子像搖鈴一樣簌簌地響,還有人在空闊的過道處放了幾株自己種植的蔬菜,幾顆拳頭大小的南瓜已經從藤蔓上墜下來,紅澄澄地,砸在地上,熟透了。就連爬上牆壁的餘暉都燒的厲害。
到處都是穠麗的顏色。
林沚寧發現,在一個成熟的季節里,所有青澀都無處遁尋。
「今天聽許宥說的。我猜想可能是昨天淋雨的緣故,所以順道過來看看你。」
如果林沚寧一開始就這麼說,程遂絕對不會起疑心,他知道林沚寧就是這麼個內心柔軟的人。
但她非要拐彎抹角的找藉口。
到底什麼樣的人才會畏手畏腳,不夠坦誠?是在心裡裝著一個秘而不露的心事的人。
程遂單手搭著,神色淡淡地盯著她看,猜不透她到底什麼意思。
隔了好一會兒,程遂嘆了口氣,開門見山地問:「你是不是在吊著我?」
他聲音太輕,正好被林沚寧那句「你一個人待在家沒趣嗎?要不要找部電影看」掩蓋。
程遂喉結滾了一下,也不追究那句話的答案了。
許宥說的沒錯,他還是沒辦法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畢竟在林沚寧問他凌晨四點,你想誰在身邊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沚寧。
「嗯。看吧。」他強撐著頭暈,站起身:「家裡好像有個投影儀,忘了放哪個柜子里,我找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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