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正是因為當初被挫敗的習慣了,所以他對隨意的容忍度的下限就很高。
他笑吟吟地看著她對打針表現出的強烈抗拒,覺得跟她大多數時候都淡定自若的樣子和平時簡單兇殘的行事完全不一樣。
祁祚好笑,而且莫名的情緒很高昂,就故意挑釁她:「不是吧,我們聯大單兵系第一竟然害怕打針?」
隨意平躺著動不了,只能斜眼看他。平常她肯定懶得搭理這種幼稚的挑釁,但是她現在既不清楚具體的狀況,又因為動不了正不爽著。
隨意:「嗯,害怕。」
祁祚沒想到她承認的這麼幹脆,反而腦袋暈乎乎的,愣住了。
隨意繼續道:「既然你不怕,那不如你也來扎幾針試試?」
祁祚雖然訓練的時候很能忍疼吃苦,但是因為一些身體的先天因素,他的身體對很多感覺的感受性都很高,疼痛這種刺激性感受尤甚。
簡單說就是,他怕疼。
就連他選擇成為輕型機甲單兵,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遠程射擊是最不容易受傷的攻擊方式。
祁。怕疼。祚:「我又沒受傷,也不像某個Alpha,弱不禁風,次次進競技場最後都躺著出來。」
「弱不禁風?」隨意重複著這個詞,總覺得這個詞放在自己身上顯得很怪異。她在到處都是輻射的沃達星那麼多年也沒生過幾次病,到聯邦之後連精神力受傷到等級倒退都能**的戰鬥。
她弱不禁風?
隨意能忍,她身為一個sss級Alpha的尊嚴也不能忍。
不知道是藥水起效果了還是她的身體逐漸緩過來了,隨意慢慢轉過腦袋,輕輕活動著手指,看著銀髮金眸容貌昳麗的少年,視線頓在他纖細冷白的頸子上:「嗯,我弱,力氣也不大,畢竟幹掉你也不怎麼需要力氣。」
喉骨錯位的記憶突然復甦,祁祚防範地起身後退一步,惱怒:「你——」
他一時間沒想到要怎麼懟回去,不過好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推開。祁醫生看著一躺一站的兩個人,眉梢剛剛挑起,鼻尖淡淡幾縷甜膩的酒味飄過,他神情驟然一變。
「福寶!」他幾步跨到祁祚身邊,抓住他的手臂,祁祚驚訝之下被他拽著一轉身,祁鈺就看見他泛紅的臉和異常濕潤的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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