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輕地嗚咽聲從葉寒枝口中溢出,卻似乎鼓舞了顧硯禮。
「顧……顧先生。」
顧硯禮的左手摸到了葉寒枝的唇,手指沒入葉寒枝口中,輕易地阻止了葉寒枝叫他。
葉寒枝從迷糊中保持著兩分清醒想,再溫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似乎也是強勢的,但顧硯禮的話也太少了……
好不爽。
葉寒枝有些難受,他推了推顧硯禮的腦袋,「顧先生,為……為什麼不說話。」
「說。」顧硯禮啞聲道,「你想聽什麼?」
葉寒枝:「……」
這狗男人真是,在床上還能說什麼?沒做過還沒看過?
顧硯禮是真沒怎麼看過,他一向清心寡欲,曾經倒是念大學的表妹落過本子在他家裡,他以為是什麼課外書翻過幾頁,被滿屏的好爽好緊之類的話嚇得頭皮發麻,趕緊合上了。
後來表妹還特別告訴他,她看的是兩個男人的。
顧硯禮表示並不想知道,表妹當時嘆著氣說也不學學,以後遇上喜歡的人可怎麼辦。
那肯定也不能學兩個男人啊,那時顧硯禮想著,他又不喜歡男的。
現在葉寒枝問他的時候,他的確有些詞窮,床上那些騷話他有些說不出來,連葉寒枝說做他都會耳熱,這實在太違背他從小接受的君子教育了。
說句寒枝好香似乎已經把顧硯禮所學都用盡了。
顧硯禮的呼吸停在腰間,他手指按著葉寒枝腰上紅痣摩挲著又低下頭去。
被舔著後腰的痣,葉寒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顫抖,再想演害羞都無法收住這樣的反應,只能顫聲叫著顧先生。
顧硯禮也許是發現葉寒枝的敏感,以至於對葉寒枝腰間的那顆紅痣格外鍾愛,他舔咬之後又反覆摩挲著,暗灰色的眼瞳里慾念橫生。
顧硯禮拉了拉被子,手指試探性地往下。
葉寒枝身體緊繃著,咬牙,「顧硯禮。」
顧硯禮手微僵,倏地收了,「寒枝,我……」
「床頭櫃的東西拿一盒。」葉寒枝深深吐氣,懷疑這個男人有沒有仔細看過床頭櫃有什麼,該不會就知道個安全套吧?
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這人心心念念白月光的時候也沒想過這些?是什麼柳下惠嗎?還是演的啊?
顧硯禮連忙掃了床頭柜上的東西,他聲音很低,「我懂了。」
你最好是真的懂了。
顧硯禮是真的懂了,掃了一眼說明就懂了。
這次很順利,負距離到底時兩個人都舒了口氣,顧硯禮親了親葉寒枝的唇,小聲叫道,「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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