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枝似覺得顧硯禮天真一般,他眼底帶著輕嘲,「你該不會以為做了這些就能感動我了吧?顧硯禮,我對外面怎麼評價我根本不在意,名聲如何也不影響我的生活。」
「我在意。」顧硯禮的聲音很輕,「我不想讓那些人罵你,也不想他們戴著有色眼鏡看你。」
葉寒枝聳了下肩,「行吧,隨便你,如果你要說的是這個,那麼應該說完了吧?」
「寒枝。」顧硯禮又叫,「季肖不能給你你想要的,他做不到的。」
葉寒枝捏了捏中指,顧硯禮的眸光黯淡下來,他早就發現葉寒枝把戒指取下來了,之前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他不相信葉寒枝全都是演的,肯定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則葉寒枝不可能突然想要離開他。
「我直說了吧。」葉寒枝揉了揉腦袋攤牌,「我們最初見面的時候也是我計算好的。」
顧硯禮愣了愣,「什麼……計算好的。」
「初遇,其實那個時候我打聽到你在和客戶見面所以特意去的那裡。」葉寒枝說得輕巧,眼中是明晃晃的愚弄之色,「我對那個男人的想法心知肚明,所以在那個男人出來抽菸的時候,我看見了你在打電話了,所以故意去和他搭話給了他錯誤的暗示。」
那個男人,自然就是說的已經被封殺的李導,據說他妻子抓他聚眾□□的現行後和他離了婚,他被查出吸//毒,已經進去了。
顧硯禮喉結動了動,眸中卻閃過心疼,「我知道他對你不懷好意,你……你受苦了。」
葉寒枝:「……」顧硯禮腦子有病吧?聽不懂他說的話嗎?
「對了,還有季肖。」
聽見季肖兩個字,顧硯禮忍不住看向葉寒枝。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要季肖,畢竟最好的才能配得上我啊。」葉寒枝帶著輕佻的笑,「其實那個時候我在外面和季肖碰面了,否則他怎麼會突然想答應做我的經紀人呢?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想著在你面前戳穿我的真面目,誰又知道他那麼蠢那麼賤,還能喜歡上我?不如你猜猜看——他從什麼時候被我勾搭上的?」
顧硯禮閉了閉眼,想起了收到的照片和那個視頻,他掩去眼中的灰暗,喃喃,「這些都沒關係,我不在意,我只想問你……」
葉寒枝直視著顧硯禮的雙眼,一字一句,「沒愛過,不喜歡。」
顧硯禮的呼吸驟停。
「不如說,我一直挺討厭你的。」
葉寒枝的語氣顯得尤為冷酷,猶如一把利刃刺入顧硯禮的心臟,令顧硯禮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他唇色泛白看著葉寒枝,「一點都沒有喜歡過嗎?」
「當然。」葉寒枝站起來,拍了拍衣襟,「既然現在已經說清楚了,那麼我該走了。」
「……」顧硯禮的眸光波動,「走,去哪裡?」
「跟你有什麼關係?」葉寒枝莫名其妙,「你從小泡在蜜罐子裡長大,應該不會明知道我喜歡你後,你還要犯賤地纏著我吧?」
說到路,他雙手環抱著,打量著顧硯禮的表情,顯而易見,這個男人在難過,如他最初所想的那般,發現愛人從頭到尾在欺騙自己而痛苦。
顧硯禮唇動了動,他看著葉寒枝,卻笑了一下,笑容很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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