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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小龙崽听懂了温利的话,连忙抬起脸,看向寂静的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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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鱼被抱回龙穴,还没等看清眼前是哪里,就被萧酌言放到了床上,双臂把他困在怀里。
“抱我什么意思?”萧酌言问,他胸脯有些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都是暗藏的危险。
程知鱼缩了缩脖子,偏开脸:“元帅……我们是不是,要先处理一下刚才的事情造成的影响。”
温利汇报时他全听见了,只是不当面露脸才窝着没吭声。
萧酌言这会儿哪有心情管别的,捏着程知鱼下巴转回来,“那件事不重要,我们先聊点更重要的。”
程知鱼快速眨了几下眼,喉咙不住的吞咽,紧张又镇定地道:“我……我以后都住三楼,跟你……一起。”
萧酌言心里暖融融的,面上却不动声色:“为什么?”
程知鱼看了他一眼,就在萧酌言以为这名人类脸皮薄,说不出喜欢的话时,程知鱼忽然挺直了脊背,撑着床铺,仰脸亲了亲他的嘴角。
很轻。
像羽毛挠了挠心脏。
“就是这意思。”程知鱼亲完人就埋下头,耳朵红得不成样子:“现在你……清楚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表白,说不出甜蜜的话,他就用行动表明态度,倒比语言更直白些,这下萧酌言应该懂了吧?
谁知,这人半天没个反应。
程知鱼懵懵的抬头,下一秒,被萧酌言轻轻推倒,跌在了柔软的床榻,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我需要更清楚一点。”
驯养恶龙
室温逐渐升高。
程知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忙拍拍萧酌言的肩膀,在被松开的一瞬间,立马偏开脸大口吸气。
萧酌言指腹抹了抹他泛着水光的嘴唇,低声道:“多练练就好了。”
程知鱼没理他,在枕头上蹭了蹭,蹭掉眼角被逼出来的生理泪花,氧气充盈胸腔,他慢慢恢复过来:“你别这么凶。”
萧酌言挑起眉,一脸冤枉:“我不凶。”
至少对程知鱼从没急赤白脸过。
“我不是说你发脾气。”程知鱼垂着眼,小声嘀咕:“是你的动作。”
才确认关系,他就胆大包天地敢跟萧酌言挑挑拣拣:“我们物种不同,你太凶了……我跟不上。”
萧酌言意外道:“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温柔了。”
他没开玩笑,这已经是他克制住98的力量外放才勉强没有揉碎了珍贵人类,如果硬要比喻,他就跟捧着个新生的瓷胎,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
程知鱼陈述:“你没有。”
他很确定。
萧酌言心情好到顶点,哪怕外界已经掀起滔天大浪,他也还有心思慢条斯理的跟配偶在床上调情:“是你太弱小了。”
程知鱼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有个动不动就有吃人倾向的配偶,他真是太苦恼了。
萧酌言愉悦得笑出声,凑过去亲他气急的眼睛:“我的错。”
嘴上说知错了,表情却没有一丝愧疚。程知鱼知道他也就是在嘴巴上安抚一下自己,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他还是会继续我行我素,根本不会改。
都是男人,他是知道的。
“别气了,我下次注意。”萧酌言把他圈进怀里抱着,巨龙守护财宝般密不透风,“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
不提还好,一提程知鱼就发觉自己确实饿了很久了,他点了点头,“那我们下去吧。”
萧酌言抱着他没动:“我让达文罕送上来。”
程知鱼有点呆滞:“为什么?”
萧酌言眸光定定地看着他:“新婚的配偶一般不允许离开雄兽的巢穴。”
新婚……
程知鱼挣扎了一下,没掰动腰上的铁臂:“崽崽会想我的。”
萧酌言根本不为所动:“你是我的配偶,他不该想你。”
程知鱼叹了口气:“我是他爸爸。”
萧酌言侧身,下巴埋进程知鱼的脖子里:“真想把你藏起来。”
最好谁都找不到。
但萧酌言也知道没可能,程知鱼是一名很有建设性的人类,乐观积极,温柔和善,有自己的事业和圈子,他没道理把人困在龙巢里,只当他一个人的禁/脔。
程知鱼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逗你的。”萧酌言闷声笑了下:“走吧,晚饭快好了,我们下去吃饭。”
打开房门,萧酌言身子微顿。
程知鱼站在他身后:“怎么啦?”
没怎么。
只是门被堵住了而已。
萧酌言看着脚下的三只小萝卜头,视线低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三只小家伙已经全副武装到牙齿,手里拎着水枪,穿着作战衣,门刚打开,幼崽们就同仇
', ' ')('敌忾地包围了他,水枪枪口指着他的脑袋。
小龙崽抱着水枪,肉乎乎的脸蛋被枪托挤出一个小小的软包:“爸爸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萧酌言没遮没拦地点头:“没错。”
小龙崽更气了,差点滋萧酌言一脸的水:“我要见爸爸。”
萧酌言堵住门:“不行。”
小龙崽冲他下巴滋了一注水。
萧酌言:“……”
他快气乐了,谁教的这些小崽子没大没小的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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