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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酌言把人抱到三楼阳台,足尖轻点,几秒后他们就出现在隐蔽安静的龙巢里。
一埋头,他瞳孔一震,差点把人捏碎——程知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撕开了前胸的衣服,露出单薄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萧酌言把他放在云团里,封闭了龙巢入口,整片天地都陷入寂静。
云层里掺杂着水汽,让程知鱼清醒不少,眼珠都不怎么红了:“这是哪儿?”
萧酌言言简意赅:“龙巢。”
程知鱼脑子混乱着:“我们要做什么?”
萧酌言道:“帮你。”
“你要怎么……帮我?”程知鱼皱了皱眉,热度又上来了,闭着眼睛往凉爽的云团里扎。
但没过两秒就又被抓出来,贴上了更凉爽的东西,光滑一片,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用配偶之间的办法。”萧酌言喉结急滚,嗓音沉沉。
被热度裹挟的程知鱼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没办法思考什么是“配偶的方式”,四肢都软趴趴的,任萧酌言随意摆布,当两人衣衫尽褪,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程知鱼忽然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和萧酌言十分契合。
发情期
程知鱼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离奇的信号,他现在满脑子都被另一个念头占满了——兽人大陆,果然还有他没发现的离奇设定。
程知鱼知道,他的这种念头并不合时宜,现在应该想的是,该如何面对眼前热辣失控的情况,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总是没办法集中。
他想喊停。
但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欢呼着迎接萧酌言的靠近,甚至开始轻轻回应,灵魂似乎和身体割裂,但他却感受到了别样的欢愉。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接受萧酌言。
但程知鱼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得不行。
刚才在厨房半晕倒的时候,眼花缭乱的难受,现在被萧酌言抱着,皮肤相贴的地方沁凉舒服,那种晕眩感又变成莫名其妙的渴望。
因此,程知鱼得到了一个结论,元帅的龙涎,真的有毒。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程知鱼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了,才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萧酌言离开他的嘴唇,顺着下巴亲吻到脖子,等他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后,萧酌言又一路吻了上来。
程知鱼觉得自己快死了,被萧酌言给亲死的。
他赶紧掐了自己一把,获得短暂的清醒,偏开头的同时推了萧酌言一下:“可,可以了……”
萧酌言如约松开他,身体慢慢离开了一点,然后程知鱼就看到自己手脚并用地挨了过去,紧巴巴贴着,没留一丝缝隙。
程知鱼:“……”
他抬起脸,欲哭无泪的解释:“它们不听我使唤了。”
他的手脚像是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不肯在受他的支使。
竟然不知羞耻地在向萧酌言求欢!
“我知道。”萧酌言轻搂着安抚他,呼吸有些混乱:“这是龙涎的作用。”
“我会死吗?”程知鱼问。
“不会。”
“我觉得会。”程知鱼闷闷地道。
而且很可能会死在床上。
萧酌言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拍着程知鱼热乎乎的身体,“你是我的配偶,我不会让你死。”
程知鱼屁股往后挪了挪,避开小腹上的灼热,根本不信。
他会死。
他绝对会死的。
“我们试试?”萧酌言揉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受不了你可以喊停。”
程知鱼感到身体热度在缓缓加重,像是吃了传说中的烈性/春/药般,他喜欢萧酌言,对亲密的事情已经不那么排斥了,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因为……
“我有点害怕。”
“别怕。”萧酌言替他擦去额间的热汗,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柔声道:“交给我就好。”
程知鱼还在哭求:“不要。”
“不可以不要。”
长时间的隐忍不发,让萧酌言的理智变得脆弱,程知鱼意外之下的发情期,躺在他怀里发热急喘着,脆弱且诱人,不知道熔断了萧酌言脆弱理智上的哪一点,顷刻间就烧断了所有,兽性开始占领上风,尾巴也跟着出来捣乱。
看着程知鱼面红耳赤的样子,萧酌言不由得庆幸他是被赐婚给了自己,当初厌恶至极的赐婚竟然成为了他和程知鱼之间最完美的见证。
如果元首没有赐婚,如果他没有因为好奇从监控里偷看,如果他没有结束公务从边荒赶回来,如果他没有爱上程知鱼……说不定此刻享有这样美妙人类的兽人就变成了其他物种。
一想到哪怕过去出现任何一点意外,程知鱼就将是别人的配偶,萧酌言就没由来一股后怕,紧接着就是兽性里沸腾而出的强烈占有欲。
这占有欲来得十分不讲道理,萧酌言并不想压制,他
', ' ')('忍得够久了,“没有我帮忙,你会很难受的。”
他视线下落,手掌摸了摸程知鱼小腹之下:“你需要疏解。”
程知鱼现在就已经感受到了难受,他身体发虚,像少了什么东西,只等萧酌言帮他补足,他手脚虚软,已然有点扛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过了几个小时,程知鱼放弃抵抗似的,遵从身体的本能,松开了抵抗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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