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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攸抱着扫把坐在楼梯上看热闹,从旁边小保姆海玲手里抓了一把瓜子:
“你猜,接下来陆少是不是又要化身桌面清理大师。”
海玲沉思片刻,摇摇头:“我猜陆少这次会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将瓜子揣兜里,拎起垃圾桶蓄势待发。
“嗯——嗬!”
随着一声怒吼,两米长的木桌瞬间翻了个底朝天,上面的碗碟碎了一地,桌角磕在地砖上裂出蜘蛛网。
乔攸幽幽看向小保姆:“你赢了。”
桌子一掀,倒霉的总是小说里的保姆、佣人,一帮人敢怒不敢言,忙着擦地摆桌收拾碎玻璃。
行行好,这都几点了,这俩人都不用睡觉么?
乔攸望着满地狼藉,陷入沉思。
翌日一早。
陆景泽这不做人的大早上又开始发情,乔攸拎着扫把从门口路过,就听到屋里传来阮清小声的呜咽:
“出去,不要,放开。”
陆景泽不稳的气息传来:
“我说过,你……没资格……跟我提要求。”
几分钟后,陆景泽穿着睡衣出来了。
乔攸:所以《霸道陆总极速爱》,是指这个极速?
列队恭送陆景泽离开家门,吴妈下来给保姆们安排工作。
最后,她穿好外套提起手提包:
“还有,这段时间我得回老家,儿媳生孩子,我儿一人忙不过来,我不能在这监督你们,自己长点心,别惹麻烦,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们。”
说完,她拎着小包包急火急火燎出了门。
和原文一样,吴妈有事回家,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一群小保姆没了管束无法无天,恰逢这时陆景泽光明正大偷看阮清的日记,知道他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遂发疯,把人丢了保姆堆里,扬言道:
“从今天开始,你们做什么他做什么,哦不对,他初入职场少了些规矩,麻烦你们好好教教他。”
“教”是带引号的。
小保姆们还真当阮清失宠,可着劲儿欺负他,想把人逼走自己好上位。
结果真就给阮清折腾得够呛,最后这群人被陆景泽以“左脚先踏进餐厅、地上有根头发没扫掉、谁允许你当我面扎马尾辫”等各种奇葩理由被扫地出门。
乔攸沉思:
要不要也加入欺凌小受行列呢?这样就能顺理成章被扫地出门,出去过他的快活日子。
可如果走了,白干三天不说,身无分文上哪讨饭活下去?
况且,这么瞧着,每日摸鱼看戏的生活倒也还算自在。
虽然这些烂俗狗血桥段也是吃了吐吐了吃,碍不住人家现在是真人快演,别有一番风味。
果不其然,和原文发展一样。
晚上,阮清坐在花房望着窗外月光出神,陆景泽这禽兽手里拎本日记下来了,身边仿佛被黑气围绕,不寒而栗,一张嘴,声音森寒:
“你说,傅温谨是谁。”
乔攸一听,来劲儿了,拎个扫把开始摸鱼,围着二人假装沉浸在自己的清扫世界里,看着十分卖力。
据不完全统计,傅温谨这个名字在文中至少出现过五十几次,但作者没对这个人有点滴着墨,永远只活在二人的争吵声中。
阮清抬了抬眼,泛红的眼尾透着一丝荒凉:
“呵,你现在不光霸占我的身体,连我的日记也要看。陆景泽,你还真有教养。”
陆景泽一手揣兜,一手将日记本扔他脚边:
“你只需要回答我,傅温谨是谁。”
“是我爱的人!你满意了?他和你不一样,他视我如珍宝,永远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乔攸东扫扫西擦擦,离太远听不清。
欸?陆景泽脚底是垃圾对吧?作为一名合格的保姆,应当第一时间为雇主排忧解难保持环境卫生。
不是为了听八卦。
“你——!阮清,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最爱的人。”
陆景泽上前一步,抬手想要抓住阮清的衣领将他甩出去。
结果一脚踩上扫把,人很尴尬的一个重心不稳跪倒在阮清面前。
看到这一幕,阮清别过脸,不着痕迹地笑了下。
陆景泽瞪大双眼,长这么大没丢过这等大脸,他顺势爬起来,看向蹲在他身边扫地的乔攸。
“出去!”
乔攸答应得麻利,出去没几分钟又拿着抹布开始擦玻璃。
二人激烈的争吵声再次传来,乔攸回房间后在墙上刻下了新的“-”。
翌日一早,乔攸身穿女仆装跟着小保姆们列队恭迎陆景泽起床,就见他拽着阮清的后衣领给人拖了过来。
大老远就感受到陆景泽身上散出的极寒气势,大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脸。
只有乔攸,头抬老高,瞪俩大眼,满脸激动:
快快快,让我听听,是不是和
', ' ')('原文写得一样。
陆景泽将阮清狠狠甩到人群,撞倒了一名无辜的小保姆,他冷声道:
“你们听好,从今天起,这个姓阮的将和你们同吃同睡同劳动,你们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
“不过。”他话锋一转,“鉴于他刚大学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初入职场的新人得有老前辈们好好教一教吧。”
阮清低着头,不发一言,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手指渐渐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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