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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视传媒在亚湾集团庞大的业务矩阵里只是冰山一角,作为集团的传媒分支,当初是为了配合政府做一些文化输出方面的合作,旨在给亚湾打造一张文化传播的慈善美名,并未靠过它挣钱,这些年公司的财务报告最好也都是持平。
但去年的报告孟松年这两天特地抽空看了,孟梵川去了不到三个月,年底的利润决算竟然同比往年增加了107。
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利润增加这件事,虽然只有107,也让孟松年好奇,“你都做了什么?三个月内扭亏为盈?”
孟梵川什么都没做,不过是签了岑蓁罢了。
那107都是她宣传片后带来的各方面的收入,但这算不上什么,孟梵川知道她的价值远不及此,一切才刚刚开始,她未来会成为中视最有含金量的那张名片。
“如果我说今年年底可以增加20以上您信么。”孟梵川淡淡说。
孟松年气场太强,目光如炬地打量孟梵川,最后冷笑了声,“怎么,你那个车队倒闭了吗。”
孟梵川:“……”
“托您的福。”孟梵川不客气地告知他,“不包括赞助门票那些收入,去年只是赛事分红车队就有213个亿。”
还不等孟松年开口嘲讽,孟梵川不慌不忙补上:“美元。”
孟松年:“。”
孟梵川投资的车队如今价值已经超过至少10亿欧元,往年这个时间点孟梵川已经出国为春季赛做准备,但今年因为私人的事牵绊,他的行程一推再推。
和亚湾集团的利润比起来这个数字还远达不到让孟松年震惊的地步,但于孟梵川个人而言,即便脱离孟家,他也早已实现各种意义上的财富自由。
这才是让孟松年在意的。
孟梵川从小桀骜不驯,不按自己铺的路走,从前想就任由他去,头破血流了自然知道回来。可现在他似乎越走越远,也越来越不需要这个家的支托了。
孟松年抱胸哼两声,“那你还看得上中视那点钱?”
“非要看钱吗。”
孟松年蹙眉,“那你看什么?”
孟梵川自知说多了,现在还不是介绍岑蓁的时机,他贸然开口,只会让局面不利。
“您休息。”孟梵川起身,“我还有事要忙。”
庄佳仪送水果上来见儿子走了,问丈夫:“又吵架了?”
孟松年摇头骂,屁股都没坐热,想吵也没机会,什么事那么忙?
他沉思半晌,又在心里想——如果不为钱,臭小子去中视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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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坠落》剧组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中。
岑蓁已经8天没看到孟梵川了。
虽然两人每天都会通过微信聊天,但文字带来的慰藉远不如真人见面后一个拥抱,岑蓁庆幸当时没跟孟梵川说一个月,她说了一周,可眼下都过去8天了,他好像半点过来的想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自己把话说得太重,吓到他。
白天拍戏的时候还好,她沉浸在剧本里,倒也不会想太多,可一入夜,她一个人躺在房里时,身体就会不自觉地蔓延出一种叫思念的东西。
岑蓁最近遇到了太多麻烦事,尽管池玉和莫湘都不说,也收了她的手机不允许她去搜相关的词条,但昨天片场有个群演来找她签名时问她和宋望是不是在隐恋,她才知道外面已经传到多离谱。
她无语极了,想公开解释撇清关系,莫湘却不让。
没有哪个明星会因为网友茶余饭后的几句猜测就跳出来解释,这样太沉不住气。
况且她要怎么解释呢?要解释,就要先承认和宋望的一段过去,之后会不会牵扯出更多麻烦,谁都无法预测。
莫湘说:“你好好拍戏,没舞到眼前来的都不用管,明星注定会被讨论,被猜测,被凝视,今天他们猜你和宋望你解释,明天他们猜你和别人,你又解释吗?”
但岑蓁其实根本不在意外人怎么评论她,如上次柏延的事件一样,她唯一在意的,从来都只有孟梵川。
这几天的天气都不太好,阴云密集,总好像要下一场大雨。
下午两点,岑蓁正在片场拍戏。
因为天气不好,这几天拍的都是室内的戏份,也好在岑蓁没有受到外界舆论的影响,几条镜头都拍得不错,唯独一场和母亲在楼梯起争执摔倒的片段谢庆宗多拍了几条。
在场人也都觉得这个小姑娘敬业,一遍遍从楼梯上滚下来,半句怨言都没有。
最后一条谢庆宗终于满意,把岑蓁叫到面前看了回放,而后说:“你去休息20分钟,20分钟后拍下一场。”
岑蓁微愣,“我不用休息。”
“去吧。”谢庆宗指着出口,“你的休息室,到点了回来。”
说完谢庆宗便拿着对讲机安排起了其他演员。
岑蓁隐隐觉得奇怪,但猜想是不是自己刚刚摔多了,所以谢庆宗才特地让她去休息。
', ' ')('池玉刚刚去外面药店买了一支药膏,心疼说:“导演让去你就去吧,正好我看看有没有哪摔伤。”
岑蓁只好应下,两人一起朝休息室走。
片场地方简陋,演员休息室也是临时隔起来的几个房间,到岑蓁的房间门口,池玉先帮她推开门,可不知看到了什么,一秒后,她又关上了门。
“?”岑蓁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我突然肚子有点疼。”池玉捂住小腹,顺便把药塞给岑蓁,“你自己擦吧。”
“……”
池玉转身就跑了,留岑蓁在门口无语几秒,一边垂眸看她递来的药膏名字,一边推开了门。
她一直低着头在看药膏的使用说明,关上门后凭感觉朝里走,走着走着忽然有奇怪的直觉涌来。
房里似乎有种熟悉的气息,岑蓁脚下迟疑地顿住,以为是自己摔太多次,昏昏沉沉,产生不清醒的幻觉。
但她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与沙发上的身影对望的那一瞬,岑蓁脑中空白了,太突然,倒显得眼前的一切不真实。
直到他轻笑着伸出手,“发什么呆?过来。”
岑蓁思绪回笼,人清醒过来,皮肤迅速升温,心跳也跟着加速,她甚至在原本就不算宽敞的房里小跑了两步到孟梵川身边。
顿住,话又有几分羞涩,“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时候,你正在拍戏。”
“那怎么不进去看?”
“你说我来你会分心。”孟梵川轻轻把岑蓁拉到身边坐下,跟很久之前一样,在她掌心轻轻摩挲抚弄,“我问谢导要了你20分钟的休息时间,应该不算过分。”
他说完静静地看着岑蓁,忽然低头吻住她,“很想你,等不到晚上。”
原本只是很淡的一个吻,也很快就分开。探班而已,孟梵川以为自己可以做得淡然些。
可当看着岑蓁,看着她那双覆着水色的眼,只是一眼,他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托着她后脑再次吻住。
被思念灌注的吻又深又狠,他不知足,甚至一把抱起岑蓁坐到自己身上,岑蓁被他吻得阵阵后仰,喘不过气却也不舍分开,直到他的手不经意拂过大腿。
岑蓁察觉痛意,轻轻叫出了声。
孟梵川停下,蹙眉问,“怎么了?”
岑蓁不想他担心,“没。”
微顿,“……你咬到我了。”
可孟梵川哪有那么好骗,咬没咬他还不知道吗,刚刚自己似乎碰到了她的腿——
他垂眸看过去。
岑蓁这几场戏的妆造是少女时期,所以服装也偏向青春,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格子裙,长度到膝盖上一点,但此刻因为坐在孟梵川身上,本就不长的裙子早已乱了模样。
见孟梵川目光落过来,岑蓁有些不自然,想找借口坐回去,孟梵川却好像发现了问题所在,直接把裙子推上去。
她措手不及。
大腿外侧一块新鲜的淤青到底是没挡住。
“怎么会这样?”淤青太过触目惊心,孟梵川语气倏地都变沉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出去找谢庆宗问责。
岑蓁忙解释:“就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没什么的,两天就能消。”
见孟梵川不说话,她语气软下来,甚至主动勾了勾他手指,“别这样,拍戏难免会受伤,上次滑雪时你不也见过。”
她一哄,孟梵川虽然的确不太舒服,但还是按下情绪拿起掉在沙发上的那支药膏问,“这个是不是打算进来擦的?”
岑蓁点头,可想起了什么,马上又摇头。
孟梵川轻易看穿她,拧开药膏,再将她的裙子推到一边。
岑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拒绝,药膏已经随他微凉的指腹贴到皮肤上。
浑身像有电流通过,她抓住孟梵川的手腕,“……不要。”
但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孟梵川沾着药膏的指腹在她淤青处轻轻打转,掌心覆住,男性的温热将每一处都照顾周到,那些冰凉慢慢升温,带着让人难耐的慢条斯理。
岑蓁跪坐着面对他,下半身只剩一条安全裤,透到几乎遮不住。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咬住下唇,身体里一阵阵涌过莫名的酸软感。
“好了吗?”她不好意思去看,哀求地问。
半晌,那只手终于在腿侧停下,却随之而来落下淡淡的发问:“他以前也是这样给你擦药吗。”
孟梵川忘不了宋望小号里提到的那些过去。
他说给岑蓁送药,是不是也是这样抚过她的皮肤,她的身体?
岑蓁被孟梵川问到愣住,起初不明白“他”是谁,可当孟梵川抬起头望着她时,她心里一紧,蓦然明白过来——
这两天广场上的消息他应该没少看。
休息室的白光清冷,映得岑蓁的脸色也有些白。
“没有。”她心虚地垂下眸,不想他生气。
可停在
', ' ')('腿侧的手蓦地往深处去了,激得她又承认求饶,“就一次。”
她鼻音瓮瓮:“可他只是——”
岑蓁没机会解释了。
第二个吻明显又重了许多,有种强忍克制后的躁动,孟梵川似乎想从这个吻里确定什么,得到什么,在口腔里强势地掠夺,岑蓁身体发软,不得不抓紧他后背维持平衡,好几次想喘口气,又会被按回去堵住。
阴冷潮湿的休息室竟也纠缠出氤氲热气,让人昏乱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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