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出題目是恥辱,被打屁股更是奇恥大辱。
容深眯著眼睛低低地笑著,范小草面色潮紅,連額前碎發都被打濕,他恨恨地一邊留著眼淚一邊含著被強行塞入口中的手指。
范小草恍然中並未看見此刻的容深滿臉欲色,同樣的潮紅與汗濕夾雜著些許蠱惑的白茶香氣,絲絲縷縷纏繞著滿目氤氳的范小草,暗自湧入他的鼻息,煽動他的燥熱。
漸漸地,范小草在這場唇齒追逐中得了趣,也不再排斥身體上流連的冰涼觸感,甚至迫切得想要得到更多。
「別打了……」范小草噙著一雙淚眼,口齒不清地懇求,「要摸摸。」
容深嗤笑,緋紅的欲色在眼下顯得格外妖冶,「腺體難不難受?要不要摸摸?」
范小草努力想了想,後頸好像是有些熱熱脹脹的,他很大聲道,「嗯,要!」
醫生有一點沒有說明,范小草不僅對酒精過敏,同樣由於腺體剛發育,一旦接觸到匹配度較高的alpha信息素,就會像現在這樣,猶如浸泡在酒精中,頭腦發昏,神志不清。
當然,全球極少數的案例也不能責怪醫生的不細心,也只能可憐范小草的倒霉。
容深見范小草這副呆樣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撫過范小草眼角的淚珠,「還認識我是誰嗎?小草。」
范小草難受得很,只想讓對方好好摸摸他,他剛想開口說容深,卻發現看著看著,竟然也有幾分容淵的影子,這兩個雙胞胎本來就長得一樣,這要怎麼猜?真是太為難他了。
范小草委屈蹭著容深的手,「你是……容淵。」
「呵……」
容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范小草舒服地蹭著他的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范小草懵懵地「嗯?」了一聲,委屈巴巴地撇著嘴,「摸……」
見容深沒有反應,范小草熱得自己伸手哆哆嗦嗦地解開睡衣扣子。
而後又主動拉著他的手撫過白軟的皮肉,輕聲哼唧著。
「范小草。」容深輕嘆,「你把我當狗玩。」
范小草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了,只是單純一門心思地想要讓自己舒服。
容淵那晚不是挺喜歡摸的?現在怎麼不摸了。
范小草想什麼就說什麼,磕磕巴巴說出來之後只覺得面前人的氣息更加森寒,只是白茶味隱隱濃郁起來。
他不設防地向容深袒露後頸,也任由自己的甘甜氣味隨意散發。
凌散的碎發垂落在昏黃燈光中遮擋住容深的神情,氣息驀然雜亂,容深輕輕咬住范小草的後頸。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猛獸尋找到獵物之後叼著鮮嫩可口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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