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醉了,使他醉的也許是聊勝於無的酒精,也許是被姐姐敷衍的怨懟。
他在房間裡焦灼地走過來、走過去,無主的犬一樣,突然把自己摔在姐姐的床上,痛苦地、難抑地埋了進去。
姐姐的味道。
還不夠。
他快速翻了個身,攥住這個人昨晚蓋在腰間的薄被,再也無法忍受分毫,狠狠地用鼻尖去磨蹭、去抵碾。
還不夠。
李盡藍順手拿過床頭的黑吊帶。
輕車熟路,足以見得不是初犯。
他一手支撐自身,一手拉下,用黑色纏繞肉色。額前的濕發蒸騰著熱汽,鼻尖沁出涔涔汗珠,深深淺淺喘息。
還不夠。
還不夠。
姐姐。
怎麼才能夠?
……
謝欺花站在門口。
她完全石化了。
第32章 初犯時
李盡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可他記得初犯時的緊張、生澀。
一月底從北京回來之後, 謝欺花知道李盡藍學習壓力大。她索性去學校給他請了假,讓孩子在家裡好好休養。
給他轉錢:「想吃什麼吃什麼,想買什麼買什麼, 錢花光了就和我說。」
李盡藍盯著手機里轉帳消息, 依舊平靜無瀾。他的困難不是錢能解決的。
謝欺花去上班,李平璽去上學。
舊屋裡, 只剩下李盡藍一個人。
李盡藍一個人時,更頻繁地做夢。
他的夢也變得越來越大膽和荒謬。
後來他才發現, 他對謝欺花的幻想,或者對兩性之間的啟蒙, 多少都是在夢裡完成的。以至於他在國外留學的那些日子, 有同學問他如何和愛人團聚,他只能直白地回答,做夢。
對, 李盡藍做夢。
這是唯一的途徑。
他逐次夢到她, 不再是朦朧光景。一回一回的夢如同磨砂拋光, 畫面漸漸清晰起來。周遭環境是無比熟悉的,就在舊屋的客廳里, 甚至那潮濕、略霉的腐爛味也幽幽淡淡縈繞在鼻端。
姐姐騎在他身上。
李盡藍這會兒已經很清楚自己在做夢了。姐姐是不會騎在他身上的, 姐姐不會拿手把玩他,姐姐也不會和他滾到同一張床上。李盡藍冷冰冰地望著夢裡的謝欺花, 他最開始是自持的。
是的,他是僵硬、惶恐、以罪惡充斥心靈的,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從被動到主動, 遵循墮落的本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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