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一隻狗,現在就打開門,把沒穿上內褲的她架起來, 讓她在他的討好下再一次釋放。他是一隻狗, 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親熱她, 能成為她寵愛的、或冷落的家畜,有何所謂?
滴答。
進去。
滴答。
不行。
李盡藍你不考慮明天了嗎。
還是說, 今晚就爽死自己。
掌心冒汗的手, 握住冰冷的門把手。
李盡藍糾結到撕裂自己皮囊的地步。
讓她看他一顆心變成什麼噁心模樣。
因為她,它簡直腐爛到流淌出膿汁!
啪嗒一聲, 把手被從里擰動。
謝欺花抬起頭,喊了句臥槽。
李盡藍還維持著即將開門的姿態。
門後站著人,謝欺花著實被嚇到:
「你特麼到底要幹啥呀李盡藍?怎麼跟個男鬼一樣,陰森森神叨叨的?」
李盡藍不語。
謝欺花好整以暇:「來, 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儘管說, 還是說你就這麼看我不順眼?這兩年來對我這當姐的是不聞不問。我以為你不要這個家了,結果平璽說你每個月和他打電話。怎麼?你是純恨我一個人吧?我那麼招恨呢就?要不我乾脆讓你打一拳?」
不,他不想打她一拳。
李盡藍想跟她打一炮。
這樣就能解決四年以來的心魔。
從十八歲開始,像斷魂的樂章。
無休無止、纏綿如死。
對,只要她給了他,他的病就好了。李盡藍恍然,他幾乎是下意識攥住她細瘦的手腕。而她臉上浮現出詫異。
「你真打我?」謝欺花好氣又好笑。
李盡藍一折手腕,迫使她背對著他。
看看她,面料單薄的絲質睡裙,露出雪白剔透的脊背,只要從李盡藍俯視的角度就能盡觀眼底。他不僅看過,還摸過,手感是極細膩的、溫熱的,伴隨她那輕輕地、難耐痛苦的喘息。
可痛苦。
李盡藍倏然鬆開了她。
他不能給予姐姐這個。
他在幹什麼,剛才?他力道太大嗎?使她的手腕疼了嗎?他竟然想給予她痛苦?不是的,他只想好好呵護她、愛戴她。李盡藍急忙托起謝欺花的手察看,好在只留下一道淺淡的紅痕。
「嘿,擒拿,你還會這個啊。」她活動著手腕,並不把這小子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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