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一副星星眼:「哇塞,哥哥你知道的好多。」
養慶生這一番話不動聲色地炫耀了自己的身份地位,這一波可給他裝爽了,他勾起嘴角,伸手攔了一輛馬車車,直奔西街區而去。
……
戲劇要凌晨才開,養慶生便帶著女伴先在周圍玩了一圈兒。
熱切的氛圍讓鬼沉醉。養慶生被人簇擁著跳了舞,還被女伴忽悠著開了香檳塔。酒一杯接一杯灌下肚,等女伴拖著他走出酒吧時養慶生已經兩眼迷離,腳步踉蹌,講起話來含糊不清:「去,現在就去……看演出!」
女伴想勸他回去休息,但養慶生腦子雖然不清醒,卻一直隱隱記得今晚的正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麼一點酒,也能把我干趴下?不行,必須得去!」
他一把推開女伴,不知道哪來的牛勁兒一個勁地往前沖,女伴叫苦不迭,只能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顫顫巍巍跟在後頭。
養慶生一口氣跑到了迷殺劇院門口。他有些迷茫地站在路口,左右張望,他此時的腦子不足以分辨出兩個建築之間的區別。
女伴氣喘吁吁地趕了上來:「呼——哥,你跑慢點!」
她挽住養慶生的胳膊,順勢一扭,整個人就歪進了男人的懷裡:「人家都沒來過這裡……這裡要怎麼走啊。」
美人在懷,養慶生想裝逼的心又占了上風。他眯著眼,迷糊間看到正中央有一扇寫著入口的門。
他記得當初聽誰說過一嘴舞台的布局變了——原來是變在這裡了啊。
養慶生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大著舌頭說:「跟緊我,哥哥帶你見見世面。」
……
話說得再霸氣,養慶生最後還是被女伴攙著進去的。
存在他肚子裡的那些酒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上頭,此時的養慶生除了站不穩東倒西歪外,脾氣也變得十分暴躁。
「他媽的,什麼破裝修……過道這麼窄。」在又一次撞到頭後,養慶生罵罵咧咧地踢了一腳牆壁,「煩死了,燈都捨不得多裝幾盞。」
女伴則借著昏暗的燈光痴迷地看著牆壁上的裝飾:「天吶,這就是大劇院嗎……連過道都裝得那麼有情調。」
牆壁斑駁,但在每一處破損地都停著一隻蝴蝶,栩栩如生。點狀的小燈粘在蝴蝶的翅膀上,閃爍著幽幽的光,好美的意境。養慶生哼了一聲:「那是,我聽說今年劇團的總負責人下了血本重裝了整個場館——雖然我欣賞不來,但可能這就是人家負責人說的,呃,極簡主義?」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廊道盡頭。養慶生明顯感覺呼吸變得順暢起來,明白此刻自己已經離開了長廊。
正前方是一塊立在地上的板子,莫名讓養慶生想起自己沒死的時候外公家門口的屏風。屏風上面掛著一張海報,一盞孤零零的燈裝在正上方,打出一個小小的亮圈,除了海報什麼也照不亮。
——絕命之子。
海報上方用花體字如是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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