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實?
師哥幽怨到自己的精神體扭曲成了妖嬈的粉月季, 也沒勾搭出對方的精神體。
楚流箏眨了眨眼,身體轉了個方向,正對面對著褚師戈,霎時間她的精神體竄出——
一步兩步, 貓步輕俏, 腦袋上頂了個「王」字花紋的貓貓, 在看到使出渾身解數各種招搖的、亂顫紛飛的月季花,眼瞳霍地睜大。
【好大的一隻逗貓棒。】
【好妖嬈的花。】
同一時間, 楚流箏和精神體同感, 她的貓飛快撲向滯空的月季花。
貓在蹂/躪花瓣的時候,月季花的主人他表情又痛苦又享受。
楚流箏用手戳了戳還沒回答自己的褚師戈,「師哥,我可能...」。
「去掉我可能三個字, 我一輩子都無法感受到任何Alpha、Omega的信息素。」
「做手術也不行?」不知道小貓踩到了哪兒, 褚師戈悶哼了一聲。
楚流箏知道鹿青崖是教廷的人,她語氣肯定:「如果,你很想很想知道我的過去,不用偷偷去問鹿神官。」
「我會找個時機, 告訴你。」
「告訴你,關於我原原本本的一切。」
她看他那麼難受, 手動幫師哥落在額前的頭髮撩到了頸後。
褚師戈確實想過去逼問鹿青崖,但醫療官一般不會透露病人的隱私, 他問了也白問,更別說以他和鹿青崖的關係,對方能告訴他才有鬼。不過,以鹿青崖上次在接駁站口與小學妹對峙的場景,聽得出來...楚流箏似乎做了一個很了不得、驚世的手術。
褚師戈可沒宗源白光明磊落,他想知道想了解楚流箏,無論通過什麼手段都要達到目的。
但人都是會偽裝的,師哥一樣,他聽見小學妹的回答,偏過頭壓低聲音道:「我哪有那麼卑鄙。」
按理說他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楚流箏可能得愣了幾秒才能回神,可在這一刻,人類腦子轉得飛快,她分明知道...褚師戈沒有表面那般坦然誠實。
但她仍然裝傻,嗯了幾聲。
然後,人類好奇的摸了摸他染過的頭髮,抓起一縷髮絲在手間把玩。
她的聲音很輕,「都這麼多年了,染髮劑染出來的頭髮,居然還這麼毛毛糙糙,我還以為你一個光明大聖子,能用上更好品質的染髮劑。」
褚師戈沒吭聲。
溢出的粉色能量隨著小貓的一抓一取,化成了各種不規則形狀。這傢伙倒是不客氣,直接啃了那朵逗貓花聚起的龐大精神體碎片。
虎貓隨手一抓,捏在兩個爪子間,美美的享用。
月季花盛開的花瓣一下一下變得皺巴巴,直到外溢的能量被小貓全被啃食完,貓貓才老老實實的跳到了花蕊上,它趴在上邊有點困了。
虎貓喵嗚了幾聲,接著,在主人發呆的目光中,帶著自己的所有物離開了。
綠色粒子和粉白色粒子交織在一起,不過幾秒,瑩亮的光芒消失在她的主臥室。
她的房間,變得一片漆黑。
昏暗中,楚流箏感受到反/哺來的少量精神力,饒有興致。
她低頭看著趴在床上裝鵪鶉的褚師戈,忽然湊到對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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