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我們這一天都是雙指揮打法也沒出過什麼錯,怎麼...你會想...犧牲自己一人保全戰局。」
「那銀河白天就淘汰了1人,再怎麼說我們人數上有微弱優勢,憑什麼怕他們!」
「關鍵是銀河的人坐標一直沒動,我們的偵察兵也沒發現他們藏哪兒了,潛行了幾回都沒看見人影,我懷疑他們躲雪地下了。隊長,你現在出去,找不找得到江月人是個很大的問題!」畢竟,偵察兵不敢直接著陸雪地,而比賽中熱成像儀器的精度不高,近距離當然可以看得見完整成像,而等到了深空下開啟的俯瞰模式...依稀可看見個大概範圍。
隊友頓時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
半響後,楚流箏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銀河的人在憋什麼大招,可我知道...銀河蟬聯了幾屆聯賽冠軍。」
「銀河的實力並不能因為江指揮偶爾的掉鏈子化為烏有。」
「我們必須承認,在可視化的軍校數據上,銀河強於朝陽。」
不是楚流箏自信託大,結合她與對方的恩怨。今夜,江月人最想對上的假想敵人,必是朝陽。
可她們好不容易進入二級聯賽,楚流箏不想因為個人私怨連累了全隊。
但你要說楚流箏有沒有在某個時刻後悔挑釁對上江隊,恐怕她的回答仍然是——不後悔!
「走,別讓觀眾看了笑話。」
楚流箏擺了擺手勸退了上前阻攔的隊友。
【我一個人死,至少死得其所。】
......
後半夜,楚流箏棄隊並提出「擒賊先擒王、單殺江月人」的狂妄念頭,引得一眾熟人、陌生觀眾匪夷所思。
【楚首席為什麼不帶隊單挑銀河呢?非得一個人單槍匹馬出去?我冒昧的說一句,這算不算逞莽夫之勇。】
【楚流箏以前的確很厲害,但也沒可能以一擋二十三,噢,現在是擋二十二了!】
【江月人好雞賊,雪崩引起來冰河上檐最先崩塌,朝陽必定最先遭殃。】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朝陽的楚流箏有多厲害,奇怪,她看起來都不懂指揮的專業術語,怎麼拿到1號位的?我大為不解。】
【好囂張的半區校隊冠軍,朝陽怎麼派出來這麼一個瘋子。】
現在,朝陽內部安穩了,直播間的觀眾又開始爭執不休。
觀眾們不太理解楚流箏的腦迴路,難道她一個人離開就能挽回局勢,讓朝陽免於第一夜PK嗎?
不可能吧。
當然,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在戈雅和宋笑笑的掩護下,楚流箏越過明日遠端的哨口防線,瞥了一眼列隊滯空的兩隊機甲,她仍沒看見銀河的蹤影,這時候的楚流箏便有預感...江月人絕對憋了個大陰招。
要知道,這時候銀河的人明顯知道另外三校的選手...皆在冰河附近,在地形圖上,她們甚至不能劃成一個大圈,而是處於一條不太直的直線上,距離近的嚇人。
適時,楚流箏抬頭,她腦海里霎時間形成了一道簡易的地形戰略圖。
地圖上,朝陽、繁星、明日三隊隊形為一字排開的蛇影,而潛行中摸不到邊際的銀河,則狀似一道四處漏風的「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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