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哪兒是放不開,也太放得開了!恨不得捶死江月人。】
【楚流箏和江月人過往有糾紛嗎?怎麼兩人一見面打得這麼狠, 感覺誰欠了對方八百萬沒還似的。】
【等雪崩停了, 他們從機甲艙彈出就行了, 反正有機甲保護著,無非在裡邊撞到胳膊撞到腿了,腦子好好的就死不了。】
可若是,兩人急停到地面時, 緊急彈艙了呢?
真要是只藉助普通的作戰衣抵抗雪崩, 指不定誰先舉白旗。
而對於楚流箏和江月人來說, 兩人眼下更危險的不是雪崩,而是對方。
在被雪暴力掀開推至地面後, 楚流箏周身很快被大雪猛烈的衝擊覆蓋了新的一層, 而她和江月人則齊齊被撞成了棉花,磕磕碰碰的砸得腦袋暈乎乎的。
轟響聲音過後,楚流箏眼前一片漆黑。
她耳邊只剩一道急促的呼吸聲。
[不是她的呼吸聲。]
楚流箏摸著黑耳力驚人,幾秒後, 她左手觸碰到了一具屍體一般溫度的胳膊。
意識到身邊躺著的人是對方後, 兩人在沒有飛行鏡頭的情況下,也不裝了,江月人和楚流箏臉上俱是嫌棄。
等到江月人呼吸聲停了,頭上的雪連細微的顫動都沒了。
楚流箏微微皺眉, 一邊說話手裡一邊搓雪花:「江隊,還沒死呢?」
「托您的福氣, 我還好好的活著。」
江月人哪裡想得到對方這麼絕,出招就是死招, 簡直是奔著兩人一起殉情來的。
想到這兒,江隊悶哼了一聲,低沉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和我殉情呢。」
楚流箏一聽到殉情二字產生PTSD了,她臉上神情嚴肅,立即拒絕對方和稀泥的言辭。
「我有殉情的人選,你不是。」
江隊自對方轉校後,再沒這麼近距離和她說過體己話,冷不丁聽到對方用熟悉的音色回自己,即使是他不愛聽的話,這人臉上突然變得樂呵呵的。
「喲,不裝了,我就奇怪了,那朝陽是有什麼人讓你這麼惦記,整整兩年你一條消息都不給我發,聯繫你的小迷妹都不聯繫我。」
楚流箏乍一聽江隊的話,左手搓起雪球的動作為之一滯。
【該死的...就不該回這傢伙,免得對方多想。】
【她明明說過,她不是他想像中的楚流箏了,怎麼這傢伙還緊纏不放呢!】
【「楚流箏」啊「楚流箏」,你的情債害死我了。】
因為不知道怎麼回復對方,楚流箏沉默了。
她知道她的回答不會讓江月人滿意,這傢伙會裝作聽不懂,繼續糾纏自己。
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兩邊的指揮都聽見了隊友在頭盔內的聲音。
【江隊,您沒死好歹也吱個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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