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對方語氣有些不著調, 楚流箏第一反應並沒認出聖子的主人格。
人類縮回腦袋,點了點頭, 「那你回去不得被神官嘮叨死。」
宗源白搖了搖頭, 語氣肯定:「他管不了我。」
教廷在聯邦和帝國境遇都是吉祥物的存在,非必要活動不會出動他們。而教廷內,十二星使算是為了保護聖子而存在,實權大但也沒大過聖子本人。如果不是宗源白身患無法自愈的重病, 鹿神官也不會聯合騎士團的人聯合「追殺」。
要知道, 宗源白在教廷等同于吉祥物,而教廷在外的聲名又和吉祥物一樣,這樣換算過來,他的存在相當重要。
換句話說, 如果宗源白無故死了,聯邦和帝國兩派征戰黨便能藉助這條理由掀起戰爭狂潮。
不過, 按照歷史存留的某些原因,這兩邊別說近百年了就算近千年都不會貿然對教廷的人出手。相反, 因為教廷籠絡了大量高階精神力天賦的天才,聯邦和帝國的人更不敢輕舉妄動。
這幫高階精神力天賦者,可是能治癒星際90%以上患有精神力損傷的病人。
但就算教廷在外名聲多好多麼神聖不容侵犯,在宗源白眼裡,都算不了什麼。
他心裡有一塊多年鑿不透的頑冰。
【他想如第二人格一樣,成為混跡在世的普通人,沒有人監視他,哪怕是以保護之名。】
大概第二人格就是他心病所化,才會這麼離經叛道,
想到這點,宗源白垂眸瞥向一直大膽的直視著自己的楚流箏。
他憋了許久,只說了一句讓人類似是而非的話。
......
兩人離別時,令人類奇怪的是,這傢伙居然什麼話也沒說。對方只是沉默的望著她,就好像她本身的存在有多麼神奇。而前夜裡傳訊要說的壞消息,也沒有說與她聽,似乎宗源白忘記了。
如果非要說本次見面有什麼記憶點,大概是楚流箏和好友分開後,兩人對話中提過的...一句模糊不清的介紹。
「你要記得站在你面前,擁有這張臉的人,是我。」
當時,楚流箏並沒感到奇怪,以為師哥又自戀了一把。
後來,當她凝望著「師哥」慌張離開的背影,瞥見了對方耳側的一片紅,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楚流箏好像明白了所謂的「壞消息」到底是什麼。
【按照鹿青崖對兩個人格的警惕程度,主人格甚至都不需要格外戒備,鹿神官很放心主人格。】
【那麼今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師哥抱怨過的主人格嗎?】
從場館出去,獨自回到訓練室之前的小道,楚流箏一直在琢磨著兩個人格外在的不一樣。
大腦的思維活躍得和火山噴發一樣,最後她得到了答案。
「似乎師哥本人要活潑外向一點?另外一個...怎麼比戈雅都不愛說話。」
如果不是她主導提問,她懷疑主人格不願回自己的話。
想到這兒,楚流箏唇側的笑容凝滯。
【對方是討厭自己嗎?】
【怪不得一開始抱住他,他居然帶著些抗拒動作,想快一點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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