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做什麼。」
「額……求、求?求殿下饒命!」李文靈光一閃,回想起了在柴房時聽到門外下人們的閒話,說公主發了火,衣服都沒穿好就怒氣沖沖就跑去找駙馬算帳。
「求殿下饒命!」這次沒被章文昭反駁,李文見自己果然賭對了,忙再次向寧遠求情。
章文昭也看向寧遠,寧遠點頭,他才再次發話:「殿下仁慈,死罪可免。」
李文眼裡的光徹底恢復了,「謝殿下!」
「但以下犯上乃是大忌,今日你不把本駙馬的貼身小廝放在眼裡,日後是不是還敢不將本駙馬、甚至不將殿下放在眼裡?以後若敢再犯,定不輕饒!」章文昭這話,是說給全府的下人聽。
隨後他語氣緩和了幾分,繼續道:「念你在府中是初犯,便杖責二十,你可有異議?」
「沒有!小的甘願受罰。」
「殿下,這樣處置可否?」
寧遠頷首。
且不管李文如何,二人間這一來一往,坐實了先前的傳聞,看來公主發怒找駙馬算帳之事無半分虛假,也不知公主是怎麼做的,能讓駙馬這麼快就識時務,自覺俯首稱臣。
該說不說,駙馬沒進府之前,他們這些下人在公主府的日子別提多舒服,公主的確仁慈,即便犯了錯都不見得同他們計較,要是以後有公主約束駙馬,不說和以前一樣,至少像這些天這樣煎熬的日子,應該不會再有了。
「響叔。」在下人們心思百轉的時候,章文昭沖響叔遞去一眼。
響叔得令挑了兩個男丁,去搬了張長凳,並兩塊較為厚實的木板。
不多時長凳擺在院子中央,李文被響叔摁著趴了上去。
打板子要褪去褲子,為的就是要羞辱受罰之人,這是虞朝的規矩,除非有負責判罰之人網開一面,否則沒有例外。
章文昭自然不會說什麼,只起身走到寧遠身後,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後朝響叔一點頭。
女婢們紛紛別過臉,以袖遮面,響叔環顧四周後,一把扯下李文褲子,隨即一聲「打」,手拿木板的兩個男丁一左一右開動,木板炒肉的聲音便在沒有多餘動靜的院子裡迴蕩起來,伴隨著李文難聽的痛唿。
因為是當著寧遠和章文昭的面兒行刑,負責揮動木板的男丁自然不敢耍滑頭,二十板子,每一板落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氣,將李文屁股打得皮開肉綻,到後來喊聲都聽不到了,只有他有氣無力的小聲哼哼。
其實章文昭還是留情了的,若是拿木棍子來打,就不只是皮開肉綻,高低是要傷筋斷骨,若是打在嵴背上,打死亦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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