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是著重查第一種可能?」阿寶不及章文昭的頭腦,勝在他不懂就問。
也幸好章文昭是個耐心的主子,換做別人還未必會給小廝一一解惑。
「非富即貴之人背後多少會有依憑,若是他們的子女、姐妹被人玩弄還殺害,當真會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況且二皇子好色歸好色,卻不是拎不清的人,他不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更多是找你情我願的女子來玩。」
這就不完全是阿寶的問題了,他哪裡知道寧長啟具體是什麼樣的人,因此想不到這一點便不奇怪。
「我明白了,多謝少爺解惑。」
「青禾可還說什麼了?」
「有的有的,昨夜您讓青禾哥去查任大財,不過青禾哥心細,當初胡爺走後他便留了個心眼,一直盯著呢。嘿嘿,還是青禾哥厲害,未雨綢繆!」阿寶誇讚一句才繼續道,「青禾哥說,胡爺送到任大財家的根本不是什麼尋常物件,是個大活人。」
「人?」章文昭心中有數了,看來昨晚他的推測是對的。
「對,一個大活人,是女子扮相,具體是不是女子就不清楚了。那任大財之所以要胡爺十五之前必須送到,對外說的名頭便是要娶小妾,算好了日子,十五那天過門。」
話音落,章文昭心中便是咯噔一下。但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結論。這個送進任家的人,絕不可能是亂墳崗的死者。
他了解青禾,只有青禾不確定時,才會特地強調「女子裝扮,具體是不是不清楚」,這說明青禾拿不準送進任家的人到底是男是女。而響叔和長京府的判斷,都確認亂墳崗死者絕對是個女子。
其次,送進任家的「女子」,是寧長啟做的障眼法,寧長啟還沒有蠢到連自己的人都分不清,絕不會輕易出手。
看來任大財的作用僅限於此了,他不該被尚不明確的線索誤導,還是要以尋找失蹤者為主。
「做的不錯,這次去,問問青禾想要什麼賞賜。」
「是,少爺。」阿寶見章文昭沒有別的交代,便出門做事去了。
阿寶這次從青禾那裡帶來的消息,章文昭梳理過後便告訴了寧遠,而寧遠準備了一早上的一副水墨畫,也畫成了。
這畫是要送給寧平江的,該做的戲必須要做全套。
以寧遠同寧平江的相處風格,寧平江不主動來往,寧遠便是一種「你不想被打擾,我不會打擾你」的態度,但寧平江一旦主動來往,寧遠便會禮尚往來,表達自己對兄長的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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