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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讓他在意,商遠煞費苦心地專門向他解釋這些事情,還這樣照顧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大的可能性呼之欲出,卻讓楊一心感到太不真實。

第三天凌晨,鎮痛泵停止作用,楊一心早上是被疼醒的,一睜眼,第一個看見的又是商遠。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這麼閒,天天待在這兒。

他本來想叫醫生,但商遠在這兒,大概因為總是跟他吵架,一種較勁兒心理就自然而然地浮現,忍著疼也不說,等商遠走。

然後他剛閉上眼睛,耳邊就傳來倒水的聲音,商遠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說:「吃了止痛藥再睡。」

他睜開眼睛,幾顆藥丸躺在商遠的掌心,商遠另一隻手端著一杯水,這種殷勤讓他難以拒絕,只好說了聲「謝謝」,坐起身來吃了藥。

起身吃藥時胸口的傷扯得疼,此時商遠又伸出手托住了他的後背,這觸感讓楊一心一頓,他放下水杯,抬眸看向商遠。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挨得很近,楊一心微微抬頭就看見商遠的喉結,還有溫熱的呼吸從頭頂撩過,曖昧又親密。

這種平和的親密讓楊一心鼻子發酸,但他沒說什麼,又躺下睡了。

等他睡下,商遠就走了,看來並非整天閒得無聊,楊一心不由得想到剛才抬頭時,看見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

商遠把莊雨歇留在這兒看顧他,但也沒什麼可看顧的,無非幫他倒杯水,買個飯,叫個醫生。

楊一心說:「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莊雨歇拿出電腦,說:「我在這兒照看你,商遠就給我漲薪,在哪工作都是工作,不礙事。況且,商遠也不放心別人跟著你。」

她是在說許明的事,楊一心自以為跟許明一起喝過酒,聊過心事,多少算半個朋友。他那麼信任許明,卻沒想到許明還是把刀遞給了徐緩。

他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最後只說:「原來被人背叛是這種感受。」

莊雨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電腦屏幕,聊天框裡只有自己一人的信息,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不管她怎麼解釋或道歉,于敏之都沒有回過她一條信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在于敏之眼裡,她也是一個背叛者吧。

她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在路燈下的樹影中,搖曳的影子在于敏之的臉上晃著,顯得她慍怒的臉忽明忽暗。

她第一次看見于敏之這麼生氣,氣得眼角都是紅的,指著她罵道:「楊一心被登峰簽了二十年,你知道他為什麼妥協嗎?都是為了劇團,為了我們這些朋友的前程,他要犧牲自己!而你還要瞞著我,果然是商遠的走狗!」

她慌忙解釋:「商遠決定的事情,我沒辦法左右!」

「我能!」于敏之說:「你要是告訴我,我們就算把他綁起來,也不會讓他做那種蠢事!不用說了,我們不是一路人。像你這種人也理解不了我們的感情,以後不要再聯繫了。」

說完,于敏之上車用力關上門,一句話也不想聽她說,一腳油門飛快離去。從那天過後,莊雨歇果然再也沒見過她,電話也打不通,發出去的消息更是石沉大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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