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山門連大門都裝不了一扇,對比真是天差地別……
夭枝避開侍衛,偷開了最後一道門才得以進去,一轉頭,便看見一旁窗子半掩著,一時有些氣到。
她就不應該遵守人的禮節,走什么正門,這窗子一翻不是輕輕鬆鬆?
夭枝借著月色,徑直往裡頭走去,她沒有進過宋聽檐的屋子,但先前在屋檐之上看過,自然是輕車熟路。
她疾步走到珠簾旁,借著月色看向床榻之上,宋聽檐正睡著,月光落在他玉面上,越顯面容惑人。
這廝即便睡著了也如此端正,竟不曾亂動。
夭枝從衣袖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包,打開之後,一排針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尖銳。
她挑了一根最長最粗的捏在手中,撩開珠簾往裡頭走去。
她幾步走到床榻前,看準了位置,便要下針。
手才剛剛下去,宋聽檐便被輕輕帶過的風驚醒,當即睜開眼,還未清醒之前就抓住了她靠近的手腕,將她往前一拽。
夭枝猝不及防往前一撲,一個天旋地轉,竟被他直接按倒床榻。
轉瞬之間,他抓著她的手往上一按,床榻之上竟有東西彈跳而出,生生困住了她整隻手,叫她動彈不得。
她有些意外,他不僅覺輕,這睡時竟還有防備?
宋聽檐如此一番之後,才趁著夜色發現是她。
他到枕下拿匕首的手一松,慢條斯理收回,看向她捏在手裡的銀針,若有所思,「夭姑娘這是做什麼?」
夭枝拿著手中的針,呵呵笑起,隨意找了個藉口,「睡不著,過來看看你。」
宋聽檐視線轉而到她面上,居高臨下看來,「我已然送了答謝之禮,難道你還要我做謝禮?」
夭枝聽得一臉懵圈,「說什麼呢,我何時要你來做謝禮,我是這樣的人嗎?」
宋聽檐看著她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夭枝瞬間惱了,樹也有正經樹的好嗎?
夭枝猛地掙扎幾番,卻不想綁得這般緊,困住這一隻手,她連身子都起不來,只能冷靜下來坦白道,「我希望你明日感染風寒臥病不起,這般便不必去禹州冒險。」
宋聽檐聽到這回答似一頓,長睫微垂,「為何護我周全?」
「我不是說了與殿下一見如故,自然是要護著你的。」夭枝笑起,這些場面話,她已經是運用的爐火純青,挑不出半分毛病。
宋聽檐聞言靜了許久,慢慢坐起身。
許是方才動作太大了,他上衣大敞到腰腹,輕易便能看到裡頭的光景,皙白肌理頗覺堅硬,與她軟綿綿的肚皮完全不同。
如此月色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曖昧。
夭枝捆在他身旁的手,微微勾動指頭,將他的衣衫往上撩,卻沒什麼效果,反而像是挑逗。
宋聽檐見狀低頭看向她的小動作,「怎麼了?」
夭枝頗有些不好多看,「你衣衫開了,有點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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