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般坦誠相見了,她自然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由著他掀開被子,替她慢慢擦拭。
她靠在他懷裡,想起方才,視線抬起落在他臉上。
剛才那一場克制而又溫存,自也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的,他薄唇現下是摩挲之後的紅,沾染水光,頗為瀲灩,顯得他整個人清冷之間格外欲色,叫人羞看。
夭枝不敢多看他,視線落在了別處,一旁榻上疊著的被褥依舊整齊,未亂半分,只有這一處床單頗皺亂,就好像方才並不過分,無聲纏磨至極,壓抑克制,連地方都沒移多少,如他現下一般,即便如此也是克制再三。
可她還是心有餘悸,這般溫柔到極致的纏磨,簡直能將人拉入欲望的深淵,她險些都要溺死其中出不來,完全被逼到徹底不像自己。
她不由幽幽開口,「竟如此累。」
她開口聲音都是啞的,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了。
他聞言抬眼看來,視線落在她香汗淋漓的粉面上,伸手將她貼在臉上的濕發微微拂開,行止依舊清潤有禮,「修行自然不會容易。」
夭枝呼吸一頓,看向他,「那你可有好一些?」
他聞言頗為平穩,「已有些許迴轉的痕跡。」
夭枝心中驚喜,不由想到,「不知要幾次才能好?」
他看了過來,自然是平靜沉穩,似乎此事在他眼裡就是修行,「此事不宜多,按照規律便好,三日修行一次最為妥當,多了你也吃不消。」
三日一次倒也行。
只是照他這意思,難不成是要時日長久地來?
那她可真吃不消這般來,她如今都累壞了,哪怕他真的很溫柔,很克制。
夭枝思索片刻便不多想,反正如今與他有益便是好的,往後的事自是往後再考慮。
夭枝由著他穿好衣裳,他們靠得近,她微微抬眼看去,他們險些就要親上。
他微微低頭,視線落在她嬌嫩的唇瓣上,似乎呼吸越止,卻沒有親上來。
他收回視線,替她將衣裳系帶系好,仿佛方才在床榻之間與她親得那般用力的並不是他一般。
他如此倒真是在修行一般,結束之後便能恢復理智自持,果然是修辭道之人。
夭枝躺下之後無力多想,眼皮瞬間無力垂下,硬生生睡了一天一夜。
月色高升,她自也是要起來辦差去,畢竟魔人精力旺盛,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說了,那般纏磨之後,她實在有些羞於見他,她實在做不到像他這般將此事當做修行一般。
她可沒這般沉穩。
夭枝趁他不在,哆嗦著腿從屋裡溜出來,到了山腳下就碰上準備上來幹活的小魔物。
它真是又懶又勤快的,瞧見她,便往她這處跑來,拿著手中的種子遞來,「大人,這是你掉的嗎?」
夭枝一頓,這不便是魔王給她的種子,她伸手接過,「你在何處找到的?」
「前面看見的,就掉在那一塊,還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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