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依微微將手機朝向她：「看昨天那張合照。」

秦珠瞥了眼照片，嬉笑著說：「這張沒有另一張好看。」

「另一張？」

隨著秦珠也準備好，兩人便一同走到了門邊換鞋出門。

「對呀，拍了兩張，還有一張沒發出來。」秦珠系好鞋帶起身開了門，手停在門把手上看著走廊外的身影。

宣依還坐在凳子上繫鞋帶，緩緩起身，與秦珠的視線一同落在了對戶靠在牆邊的齊呈楓程舟二人。

秦珠停頓了半秒，反應過來又推回門回頭看向宣依，一臉懵地歪頭：「什麼情況？」

能什麼情況，和電視劇里一個套路，等女生一起上學上班，約會？

但話到嘴邊還是「不知道啊。」

「那走不走？」

「走啊，不然要遲到。」

但事實上，彼時才六點半，窗外的城市都還未完全從黑夜中甦醒。

門再次被拉開，兩人還那麼淡定地靠在牆邊等待，仿佛就知道她倆商量的最終結果還是出門。

「小珠妹妹，吃早飯了嗎？」程舟不加掩飾地勾搭上秦珠。

「誰教你這樣喊的！」秦珠明顯對這個稱呼很不滿，開始和程舟較勁，兩人聊著聊著就變成了並肩。

留在宣依身旁的位置便自然地被齊呈楓占據：「昨晚睡得怎麼樣？」

「還好，」

昨晚最後以一個不太好的故事收尾，宣依夾在了其中，她既不可能為了讓鄭晨留下來裝作手傷未好的模樣，也無法就這樣順其自然地將他的位置頂替。

「你呢？起這麼早就為了等我…們？」宣依的話再要收尾之際又緩緩填上了補充。

她知道齊呈楓並不是什麼作息很良好的大少爺，比如之前齊溪衝著他房間喊了幾聲都無人應答的清晨是以一通電話勒令下來的。

宣依很清楚這一次次的等待並不像表面上那麼順便，不知那朦朧的清晨里聒噪的鬧鐘鈴響過多少次呢。

「當然不止……」

齊呈楓向宣依身前伸出一隻手，虛晃了兩下，沒夾穩的花枝順著他們未停下的步伐落地被宣依一隻腳直接踩了上去，原本準備了許久的「浪漫」就這麼被宣依碾在了腳底。

宣依頓步抬起腳，看了眼那朵已經被碾扁清晰映著髒鞋印的茉莉：「可惜了，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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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同吃了早餐才往網咖走，其他幾人已經靠在了訓練室的沙發上，看著宣依三人進來後氣氛不自覺變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