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仿佛沒有看到她的貼身宮女被他人折磨一般,只是輕拂了拂耳邊的秀髮,眸眼柔情的看著眼前帶著冰冷可怖面具的男人。
男人輕輕點頭,隨即一個吻落在女子額角處,另只手兩指輕彈,隱在暗處的暗衛隨即將那宮女帶離,管家也帶著底下人離開。
待房門被帶上,刺目的陽光被隔絕在外,陰暗重回,女子輕褪下黑色帷帽與外衫,只餘下一襲薄如蟬翼的月鮫紗,瑩白如流光。
男子眸色微沉,嘴角微微上揚,任由那雙素白縴手在月匈前作亂。
「怎麼今日突然來了?」
他低頭輕抵著女子柔肩問道。
「想你了呀,叫你進宮幾次都不來看我,只能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女子輕笑著,突然猛的抬頭,纖細脖頸暴露在陰冷空氣中微微冒著柔汽。
「那就別怪我了。」
男子滿意的聽著那聲輕哼,隨即朝下而去探索著熟悉環境……
…………
「小芩,找到了!」
秦卿拿起袖邊擦了擦額間薄汗,叫了小芩道。
日至西斜,照射在房間琉璃上,地板呈現出朵朵金紅色印花。
小芩聞言立馬提了燈過去,小心避開了四周散落著的名冊。
「這便是了?」
小芩提燈湊近一看,紙張頁面字跡模糊了不少,好在還勉強可認。
「丁酉晉陽年間兌月於途安縣以五兩銀購得幼女一名,名為采荷。」
小芩一邊念著,一邊驚訝的看向秦卿,「娘子,丁酉年間兌月,這年號對不上,據樓子裡資歷最為久的阿婆講,采荷應當是戊戌年年初來的樓子,在正月裡頭的。」
「嗯,不錯。」
秦卿站起身,朝著小芩遞去讚許的目光,「這上面寫了采荷進樓子前的境況,明著也不是是拐買,可是卻沒有血親記錄,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特別的地方。」
秦卿淡淡的看著名冊,說道。
小芩疑惑的看去,在秦卿右手中指指尖前,泛舊生黃的紙上寫著:同質一人。
「這是……?」
小芩有些恍然道,秦卿點頭,「確是,早年前,鳶媽媽便同我講過她年輕時的風流韻事,想必這采荷便是那風流債的根了。」
「可是若采荷是鳶媽媽之女,為何不相認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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