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閣樓最是冷清清的,萼梅花開像太陽,很是合適的。」
少女笑著種下了種子,白嫩個小臉上還帶著泥土,向來不喜別人違逆擅動東西的他竟然默許了。
「主上好雅興啊!」
嬌柔的聲音從身後乍然響起,冀王睜開了眼,看著繞於他面前的女子,「本王說過你隨下人稱謂,另,不必學她,學不像。」
女子原本臉上嬌柔的笑意頓時僵住了,隨即看向冀王垂於雙側的手,鮮紅的血順著衣袖滴滴落下,在青石板上砸出一朵又一朵的暗紅印記,又笑得更加明鮮,「何必呢?又自傷己身,王爺這是看到了什麼?」
「有事?沒事就趕緊去弄好本王所需的,若是壞了大計,本王讓你魂飛湮滅!」
冀王冷厲如鉤的眼眸直直盯向女子,帶著令人膽怯的滲寒。
女子看著那雙眼睛知道他沒有說謊,這個男人既不是愚昧無知只知強權附庸的慶王,也不是只知吸食他人精血提升修為的狼妖,他擁有野心也擁有權勢甚至如今也擁有了非人的能力。
這樣的男人是恐怖的,也是無敵的,她反抗不了只能順從,沒有人能夠敢於去挑戰他的底線。
「過來人的經驗,建議你不要太抗爭,順其自然或許會好受一些。」
女子最後看了一眼冀王的手,說完便離開。
冀王抬手,看著手上流動可見的血液,感受著身體內蓬勃得那股不屬於他的氣息,微微握緊拳頭,蒼白手腕處的青筋隨之而動,彰顯著它的存在。
冀王將臉上的鐵製面具取下,蒼白的肌膚第一次暴露在眼光底下,白得幾近透明一般,那條蜿蜒醜陋的疤痕消失不見,猶如初生嬰兒的肌膚白嫩光滑,而那白皙脖頸處散布著紅色蛛網般的經脈紋絡,那紋絡似乎很畏懼陽光,瑟縮著退散至衣襟掩蓋之處。
…………
「沒地兒說話了非得來這兒?」
青鬼抬頭看著眼前熟悉的匾額,語氣不好。
絞烏抬了抬下巴,「你瞧瞧四周,多安靜,大白天的最安全的地兒可不就是這兒?」
絞烏說完,腳下輕點地飛進了圍牆內,而青鬼看了一眼匾額上刻著鳶樓兩個大字,也跟著用了輕功,輕鬆躍進。
自從鳶媽媽一死,鳶樓被封后,樓里得姑娘們都人心惶惶的,秦卿拜託了絞烏安妥了樓子裡的姑娘們,有的呢入了別的樓子繼續討生計,有的呢則嫁人為妾過著後宅勾心鬥角的日子,其餘得能回家便回了家,無家可歸的則拿了秦卿給的散樓銀置辦了房屋田地,過上清貧安定的生活。
「這樓子秦卿讓我替她買下來了,說是日後有用。」
絞烏拿塊粗布隨意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塵,示意青鬼坐下談話。
青鬼也不矯情,自顧自的斜坐靠在桌上,聽了絞烏的話,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她?真有閒心,通緝榜上還掛著她的臉呢!」
「她的想法,向來都是千奇百怪的,說說吧,我不在的這些時日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