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誹:「……」
我:「我喜歡你你是不是就可以給我幹了?」
柏誹:「……我是殿下的未婚夫。」
我:「是不是你不是裴因的未婚夫,就可以給我幹了?」
柏誹:「……」
小心翼翼地點了下頭。
我:「。」
看來得使用迂迴大法,我煩躁地揉亂了頭髮,直到現在,我突然感覺自己對曾經和現在的這些心上人好像都是處於一種很莫名其妙的r欲,或者說勝負欲,不排除AO的本能吸引,但是拿不到手我就是有些氣急敗壞。
不說其他人的,柏誹現在這麼輕而易舉就順著我的話回答了,太輕易得到的就是會如此不順,我突然感到索然無味,卻又不是那麼索然無味,我將這點歸咎於他還沒有親口說出喜歡我三個字。
做炮友沒有問題,我卻又不滿足於此,人真的是很複雜的生物,我至今都沒能完全認識自己,時而興致來的狠,時而又態度大反轉,我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單純用邏輯是無法解析完我這個人的。
心理醫生也說過,像我這樣的人,是很難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侶的。
我結下的仇家基本都是被我渣過以後來報復我的。
可謂是天生渣女海後體質。
——怎麼HE是一個好問題。
但不是目前最重要的問題。
「我先進浴室泡個澡,」腦子拐過彎了以後,我用力摁了摁脖子後似乎正在一蹦一跳的腺體,「先試試涼水可不可以降下溫度和情谷欠吧。」不知道白斐給我下的是什麼藥,能不能用涼水降下溫度。
床上的柏誹抱著被褥失神地點了點頭。
「啊,柏誹寶貝,」這家酒店真不錯,不止配了小雨傘能吹氣球玩,抽屜里還塞了幾包煙,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叼著一根被半點燃的煙,從浴室里探出了半顆腦袋。
平時我肯定不會在酒店裡吸菸,但煙能有效地抑制腦內某種瘋狂叫囂的聲音,我也顧不得維持形象了,今晚的形象已經夠爛的了,柏誹嚇得愣住了:「怎,怎麼了?」
「症狀是會突然克制不住地想要do愛,腺體發燙髮石更,不do的話後腦勺就會呲啦啦的疼,和針扎似的,你照著這個搜一下,重點關注第三點,等半個小時我要是還沒從浴室里出來,就加上第四點,」我咬著嘴裡的菸頭,好像被下藥的人不似自己似的,混不吝道,「不do大概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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