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在經歷了飛船交通事故後,本就岌岌可危,再被這麼一丟,得,行李箱裡的東西徹底和房間裡其他亂糟糟的物品攪合在了一起。
我的盤也就不知所蹤。
……
「先生……」丁秘書猶疑不定地開口道。
「噓。」
樓上傳來的動靜並不小,元淮也早就注意到了。
他對丁秘書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無聲地從身下的輪椅上站起身,白色絲質浴袍柔軟地從肩頭滑落,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在他的眼睫前留下晦暗的陰影。
纖長如玉的指尖浮在手杖的金屬頭上。
「丁秘書,你說,有誰可以逃過元家最高級別的人臉識別技術,並且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阿黎的房間呢?」元淮含著笑,倚著手杖,整個人看起來怏怏的,說道。
「先生, 您的意思是……」
「阿黎回來了。」
特意挑自己不在家中的時間,如果不是他今天沒什麼精神,想要休息,一定撞不上元黎回來的時間,還特意翻了窗戶,而不是從正門走。
她啊,就這麼不想見到自己嗎?
感覺……有些傷心啊……
但是啊,他平靜地撫平了自己胸口前的褶皺,將酸楚吞下。
——他已經不在意自己是否會繼續受傷了。
於元淮而言,最大的阻礙無非兄妹間的那點名分。
這一步卻早已被元黎跨過了。
也算陰差陽錯,他們互相在意的點都不一樣。
元淮是艷鬼,是厲鬼,是被纏上了就無法輕易的脫身的的艷鬼。
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最愛的人,最在乎的人呢?
***
「原來在這裡!」我急促地喘著氣,一邊用氣音無意識地哼哼,一邊努力將手往床底下努力探去,我翻遍了整個房間,終於還是找了它。
我這人做事比較謹慎。
12G小電影哪裡是可以光明正大談論的事情,為了不被有心人士揭穿我這早已被染上無數染料而變得複雜的靈魂的真面目,我把小電影的盤和其他記錄日常的盤混在了一起,放在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裡,確保在有心人士來扒拉我的盤的時候至少只有百分之三的概率會在第一次摸索就抓住我的馬腳。
聯邦高層一個個都把該乾的不該幹的事情全部幹完了,卻對著小電影避諱至極。
衣冠禽獸啊!
我既沒有[嗶嗶嗶—— ] ,又不怎麼去酒吧,身為一個守法公民,我看點[嗶嗶嗶—— ]電影怎麼了?呵,該死的聯邦上層,害得我沒機會和同好交流,也沒機會吃太太做的好吃的飯。
畫個圈圈詛咒聯邦上層。
差一點……
一點點……
馬上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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