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識依舊來到了上次那片海。

想到這次有白葳在，她安心的任由自己漂浮在海中。

但她沒想到上次遇到的那快「墨團」這次也如約而至。墨團這回的動作謹慎了許多，在一個距離不遠不近的位置窺視著她。

凌序依舊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墨團觀察著自己。墨團看了凌序片刻，似乎覺得她沒什麼威脅，又開始試探性地靠近凌序。

它一步一步地走著，離凌序越來越近。

最終，它停在凌序身側，跟上次一樣分裂出一條黑色絲線想要觸碰凌序。

但這次黑色絲線離凌序皮膚還有十幾厘米時，像是碰到了什麼結界，竟然被猛地彈開了。

墨團快速收回絲線，身體微微顫抖著，好像在對著凌序喊疼，看著還怪可愛的。

上次並沒出現這種情況，凌序猜想，這大概是白葳的手筆。

此後墨團又變換各個方向，想要碰到凌序，但每次都會被彈開，最後墨團放棄了，就在原地觀望著凌序。

一直到凌序心理測驗結束，被白葳喚醒，墨團都沒有挪動過半步。

白葳將腦機從凌序頭上摘下來，見她睜了眼便問她：「我特意在腦機里設置了一層防護，腦機里那東西沒能靠近你吧？」

「沒有，」凌序道，「那到底是什麼？我在第五區使用腦機的時候並沒有見過。」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白葳回答，「但我發現那東西會趁異能者做腦機測試時悄悄複製一份數據，並將這份數據發送到某個地方。」

「什麼地方？」

白葳搖頭：「這個地方被重重封鎖，我也沒找到，但我有種直覺……」

白葳突然湊近了凌序看著她：「這事跟我哥脫不了關係。」

「畢竟在異能者聯盟總部中，能有實力做到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不過我現在沒有證據就是了。」白葳聳肩。

看她那樣子，好像一抓到證據就準備把白荀拉下台了。

但他們好歹是兄妹，關係為什麼會差成這樣？

凌序心中閃過一絲疑問，但她並沒有問出口，她不愛打聽別人的家事。

「好了，你這邊測驗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外面等著出結果了。」白葳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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