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不忘落實他們的罪名:「你也有女兒,竟然讓兩個男人來扒一個女孩子的衣服,還觀看,你可真夠噁心的。」
齊愛菊腮幫子裡外都腫了,怒火衝天:「我沒有,你顛倒黑白,怎麼會有你這樣愛撒謊污衊的黑心肝?」
林知附身在她耳邊低語:「對啊,我就是瞎說污衊的,很難受對吧,可我是跟你學的,你拿著一張紙,要我簽莫須有的罪名,你這樣的黑心肝,就得這樣對付,才知道痛。」
齊愛菊又氣、又無助、又想殺了林知,把她送到牛棚去,沒日沒夜幹活,吃豬食,和牛睡在一起,才知道剛才給她的路,是她錯過的最好的路了。
「小賤人,你等著,不讓你跪地求饒,我還不當這個g委會幹事了。」
林知加重了力道,又是一巴掌過去,感知到她腦子裡的惡毒,什麼和牛睡一個棚子,和豬吃一樣的食物,她笑笑:「你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一個人造成的傷害無所謂是嗎,好,那你去試試。」
齊愛菊痛到頭暈:「賤人你還打,瘋了?」
林知繼續再扇一巴掌:「因為知道多打一巴掌也沒事,打了我又很爽快,就打了,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嚴文遠同樣沒嚇唬到周成風,這會周成風情緒穩定看著林知打人,毫無勸阻的意思,他心驚肉跳:「周成風,她瘋你不瘋,還不過去拉開?」
周成風讓嚴文遠上:「你看不過,你去拉,我不幫著扭斷你們的手腳,是紀律約束,並不代表我不想。」
林知跟周成風說:「回頭你要幫我作證,是齊愛花叫人扒我衣服,我才反擊打他們。」
周成風:「……我說聽到你叫喊的聲音,馬上就過來了,如實說我聽到看到的,行嗎?」
「可以。」林知把那份強迫她簽訂的紙給周成風:「他們叫我簽的,這也是一份證據。」
齊愛菊感覺頭已經不是自己的頭了,她覺得她說出來話了,但實際上,嚴文遠並沒有聽清楚,最後是猜出來的,齊愛菊叫他把盛永安帶來,盛永安是他們留著另外打算的一張牌,他本想把盛永安的實話問出來,用他來給自己提一份業績,但現在這一團亂的現狀,不叫出來不行了。
路雪繪在聽到林知大叫的時候,就躲到安全的距離,一聽盛永安要出來指正,她跑出來煽風點火,覺得把林知說成精神病關起來也不錯。
「或許林知有精神病。」
周成風看著她:「不如你跟林知一起去鑑定,看看誰有精神病?」
林知很贊同:「我看可以。」
路雪繪以前不理解,林知為什麼要和她硬剛,現在明白了,林知不是針對她,是針對所有人。
她等著看戲,跑來扶著齊愛菊:「齊阿姨,你今天受的氣,都能討回來,現在報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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