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古漢語修得更好一些,應該會想到「任君採擷」四個字,她渾身血液倒流,雙腳像被釘在地上,只覺得現在蘭登,好像很美味。
他一直帶著厚重的殼子生活,一絲不苟,尊貴優雅目無下塵,從來沒有在人前失態過。自然也就沒有人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面,伊芙琳心跳如擂鼓,把手伸向蘭登。
想到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剝開沉重的蚌殼,作為優勢性別掌控他的一切,讓他哭讓他笑,只覺得渾身血液沸騰,她不知道那是alpha天生的施暴欲,自然也沒有什麼框住她的道德標準,只想憑著本性而為。
「蘭登……」
她撫向他的臉,感受滾燙的溫度,蘭登偏過腦袋,把臉頰嵌入她的手心裡,嘴唇留下一連串輕吻。
蘭登,蘭登……她呼喚他的名字,晃然間跟小時候的她重合,那時她每天訓練完回到古堡,就追著僕人問蘭登在那裡,但他那時真的很冷,裝模作樣的冷,讓她跟在他身後不斷叫他的名字,他才可能回頭。
當然現在的她明白了,他那時候多希望別人去接近他,不要把他當成陰鷙的皇子尊敬恐懼,和他說說話。還好她小時候無知無畏,一直纏著他,沒有讓他太孤單。
蘭登的眼淚融進她的掌紋里,她忽然就懂了他的渴求,把他拉起來,面對他的眼睛問:「你想要嗎?」
蘭登的睫毛顫了一下,咕噥了幾聲垂下眼,以為裝成鴕鳥就能迴避這個問題,伊芙琳抬起他下巴,難得的強勢:「告訴我,你想要嗎?」
蘭登的火都快把他燒盡了,她卻還在問,他咬住她的拇指,牙齒咬噬骨節表達不滿。
「好吧蘭登,這可是你同意的。」
……
實驗室的手術台是伊芙琳待過很多次的地方,沒想到有一天她能把蘭登壓在上面。她懷著愧疚有一次讀取了霍華德的記憶,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對她來說是不小的挑戰,而蘭登,在她猶豫懷疑的時候已經蹭著桌子把衣物脫光了。
她的雙眼泛起紅光,還想再問一次他確定嗎,蘭登坐起來雪白的胳膊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下去。
無邊的沉淪,玫瑰和白茶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充斥在空氣中,凝結後順著冷白的牆壁滑落,在這樣的信息素濃度里,即便是無感beta走進來也會因為過度濃郁的氣味窒息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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