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說不出話了,她仰頭親上了蘭登的嘴巴。
戴著黑色手套的十指,嵌入金色的頭髮裡面,掌心的蕾絲花紋時輕時重地擦過他的耳朵,蘭登的臉在她的雙手之間越來越紅,越來越熱,他到後面完全閉上眼睛,顫抖的睫毛讓他看起來十分享受。
伊芙琳覺得很無語,因為以前的親親她很投入,但是今天她沒有任何知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對蘭登做出這種事情。
蘭登的雙手垂在兩邊的沙發上,把沙發抓出一道皺痕。
伊芙琳簡直沒眼看,她也閉上眼睛,卻在某一個時刻發現自己的感覺恢復了,從跳動的心臟開始,到奔涌流動的血脈,再到失去規律的呼吸,這副身體重新回到她的主宰之下。
同時,她發現的背上全是汗,和禮服黏在一起,讓她很不好受,慣性使然,她還維持著抬頭親吻的動作,一時沒想到要推開蘭登,但很快,她被嘴裡泛開的血腥味驚醒。
「呸呸呸,你沒事兒吧?」蘭登竟然操控她,把他的嘴唇給咬破了,但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甚至有點享受的表情,鮮血從紅潤的嘴唇中溢出來一點兒,伊芙琳趕緊用紙巾給他擦掉。
用了幾張紙巾還是有血,伊芙琳覺得煩躁,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查看,只見嘴唇內側一片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可見她剛才咬得有多深。
「你真的……」伊芙琳想罵他一句有病,但看他一片溫軟的眼神,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去找隨身攜帶的止血藥。
她打開窗,讓屋子裡信息素散開一些,脫了手套給蘭登塗藥的時候,他突然抱住她,腦袋靠在她肩上,她應該生氣的,但是蘭登一旦溫和下來,她就會下意識地想要包容他,會覺得他的瘋批行為都是太喜歡她的表現。
就當她是蘭登腦吧。
「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我不太喜歡,」伊芙琳捏了把他的臉,「你喜歡那樣親,直接告訴我就好了。」
「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蘭登扣住她的手,伊芙琳手一頓,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換隻手放好藥膏,忽然聽見外面有騷亂的聲音,她和蘭登對視,兩人立刻警覺,從小房間出去。
「忒彌斯大人,忒彌斯大人不見了!」
眾人齊聲尖叫著,神色慌張,警衛如臨大敵封鎖現場,一位老人趴在棺材旁邊大哭,棺材旁邊的鮮花被踢倒了幾株,一個棕色皮膚的年輕人正在老人身邊,請他先起來。
「卡西叔叔!」伊芙琳認出卡西,過去和年輕男人一塊攙扶,「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卡西叔叔也來參加葬禮,但他不能接受忒彌斯再也沒有辦法復活的事實,在獻花的時候突然闖進去,瘋了似的把棺材蓋板推開——裡面空無一物。
所有人都知道,忒彌斯並不在這棺材裡面,引發了一陣騷亂。
年輕男人對伊芙琳解釋:「在卡西叔叔闖進來之前,沒有人動過這口棺材,所以,在今天的葬禮之前,忒彌斯就已經被別人帶走了。」
伊芙琳驚詫地看向蘭登,蘭登正在與監獄的管理人員通信,他們都知道忒彌斯失蹤這件事情非常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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